我有点小郁闷,铁驴和老猫没这么大反应,他们神色如常又跟熟郎布聊了些别的。
等我们吃完肉以后,熟郎布把篮子拿起来,说明天上午部落的勇士要集体出猎去,可能下午才能过来给我们送食物。
我们跟他就约好下午了,他转身又走了。
之后我们仨私下又商量一番。
铁驴和老猫的意思,既然熟郎布能帮我们,我们就明天看看形势再说,现在继续睡觉。
铁驴的望远镜也被带回来了,我们仨总不能夜里不防备,更不能总让老猫观察部落,索性轮起班来。
这一夜被分成三段时间,我们仨顺序分别是,铁驴、我、老猫。
大约午夜时,我被铁驴叫醒了,他打着哈欠,把望远镜交给我,那意思换班了。
我对铁驴这状态不咋满意,心说负责观察的,怎么能困意这么大呢?
我看铁驴胳膊还青了一大块,估计是自己掐自己提神的。我也没想太多,就近找了一棵有点歪的树,嗖嗖爬了上去。
我躺在交叉的两根树杈上。通过望远镜,我看到部落里轻悄悄的,只有两个勇士守着小门。
这种画面确实让人枯燥,不过我也有解闷的方法,后来我都是观察半分钟,休息半分钟这样子的。
我守岗要两个半小时,这样过了一多半时间,我一点困意都没有,我又想到铁驴了,心说他刚才困意咋那么大呢?搞不明白。
我低头看着铁驴,他躺在“草床”上直打呼噜。这时邪门的事来了,我盯着盯着,猛地来了一阵困意。
我感觉铁驴和草床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甚至自己有种忍不住要扑下去,躺在那里饱饱睡一番的冲动。
但打心里我也告诫自己,一定别睡。我也不得不用起铁驴的招数,狠掐自己胳膊。
我下手没留情,但把精力放在胳膊上后,还看到上面起了一个大包,这不是我掐了出来,事先就有。
我看包的中心部位还有一个小红点,明显是虫子咬出来的。
我有个猜测,这树林里有怪异的毒蚊子,被它们叮过后会出现犯困的征兆。我想留意四周,也用电筒小心的照着,看能不能发现并把它打死。
但我没熬住,没一会儿呢,身子一软,趴在树杈上睡了起来,电筒也都被我无力松开落下去了。
我并没睡多久,很快觉得嘴疼,也被疼劲儿弄醒了。
我睁眼一看是老猫,他也在树上。但整个人不咋好,有犯困的征兆,他还跟我说呢,“找药,解困。”
我趁着有股精神头,赶紧行动。
我怕自己拿不准,一副药不对症,而且这次胸囊的药不是组织提供的,药劲儿也不大。
我先给自己注射三幅自认的解药,又给老猫和铁驴打了一针。
我身子敏锐性差,老猫用完药后赞了句,说好多了。
铁驴哼哼呀呀,有转醒的趋势,我正想建议他们,我们出了林子,找空地继续睡吧,防止毒蚊子。
但话没等开口呢,远处隐隐传来吵闹声了,来自于部落的方向。
我心说熟郎布不说他们上午才狩猎去么?咋大晚上的就有动作了呢?
老猫让我等等,他嗖嗖爬到树上了,等观察一番后,他说,“不对劲,有外来人正冲到部落里杀戮呢。”
我彻底蒙了,心说外来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