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蛇骨诅咒(1 / 2)

我奶奶这段经历,在前一阵子,我征求过我父亲的同意,这才写出来的,我父亲交代我,写的时候要谨慎,将来要是真的出书了,这一段必须删掉,要不然可能会有麻烦,有可能会导致我们家庭内部出现巨变和风波。

我没说话,默默点了点头。

写到这儿,或许有人会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写这段经历呢?为什么还要写呢,说实话,其一,为了把这本书的字数拉长,我相信它存活的时间越长,它出书的几率就越大,要是现在就完本了,这本书也就沉了,我的心愿也就没法儿达成了,各位也都知道我写这个的真正目的,我也就不多说了,这只是其一。其二,也是为什么要写这段经历的真正原因,因为这段经历至关重要,要是不写出来,我父亲和我母亲就没法儿成亲了,要是我父母没走到一块儿,最直接的蝴蝶效应就是——我不存在了!

言归正传。东村儿,顾名思义,在我们村子的东面,具体的名字我也不说了,说出来你们上网拿地图一查,又能找到我了,现在想找我的人很多,有的是想来找我求助的,有的是想来找我较量的,我没那么多闲工夫,现在只想好好的把这本书写完。不过,我可以透露一点儿,我们村跟东村,现在隔着一条107国道,东村相较西村而言,距离我们村子要远上一些,现在相隔大概有五六里地,不过现在我这一带的村子,和过去相比每一个都大了无数倍,过去那时候,至少也得相隔着*里地。

这一次,还是歆阳子过来的,东村相对而言,距离黄花洞要比我们村子近上很多。不过,黄花洞这时候跟我太爷家差不多,也是捉襟见肘举步维艰的。为啥呢,其实自打新中国成立以来,已经开始宣传破四旧立四新了,并不是从文革那时候才开始的。

四旧也就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政府力图扭转老百姓心里那些陈旧思想,其实这也算是件好事儿,推翻了那些“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条条框框,特别是妇女,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解放。不过,它也是把双刃剑,同时也毁灭了很多古人的积极思想与先进智慧。咱们现在对于古典文化,一直宣传的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不过,看过四书五经的朋友可能深有体会,那些书里没啥糟粕,每一章里讲的都是忠孝仁信、礼义廉耻,所谓的糟粕,也就是断章取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为啥现在的人道德沦丧、不知廉耻为何物,就因为缺失了这种忠孝仁信、礼义廉耻的教育。现在习大大上台以后,经常引经据典,推崇孝道,他是在用心理暗示的方式以身作则,力推这些古典文化,这是件让人值得欣慰的好事儿。说实在的,在咱们国家这些领导人里面,我除了敬佩邓伯伯以外,就是这位习大大了。

当下人贪、昧、嗔、痴,金迷纸醉、道德沦丧,正所谓一甲子一个轮回,习大大可能也明白,是该返璞归真、轮回的时候了。我估计他看过的古书肯定不少,甚至包括奇门术数之类的书。不好意思,又跑题了,要是说的不对,各位就一笑而过吧,可别跟我这个初中都没毕业、取钱被锁在取款机的小房子里出不来的山里村夫较真儿。

言归正传。当时那些和尚庙、道士观,都在四旧之列,而且是首当其冲的,黄花观当然也不能幸免,上山烧香拜神的老百姓逐渐减少,歆阳子和他几个徒弟的日子也就难熬了,好在山上那些孩子全都送了出去,负担没有那么大了。不过,附近的老百姓家里真要是出啥邪乎事儿,还是会上山找歆阳子的。

这一次,找上歆阳子的是一对儿年近六旬的老夫妇,老夫妇家里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前些年已经嫁人了。出事儿的,是他们那几个儿子。

歆阳子说,夫妇两个男的姓薛,具体叫个啥,在这里我就不再透漏了,咱就叫他薛老头吧,他们那个东村,三分之一的人都姓薛。

薛老头的二儿子,薛老二,在三年前的冬天,莫名其妙上吊自杀了,上吊之前毫无征兆,头一天夜里还好好儿的,和家里人有说有笑,可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媳妇儿起床做早饭的时候,发现床上就她自己一个,薛老二不见了,当时薛老二的媳妇儿也没在意,以为薛老二早起上茅房了。

饭做到一半儿的时候,薛老二的媳妇儿听到外面鸡窝里的鸡咯咯乱叫,以为招黄鼠狼了呢。

这时候天色蒙蒙亮,外面还起着浓雾,四下里白茫茫的,视线很不好。薛老二的媳妇儿听见鸡叫,就从门后拎了个笤帚,开门就奔院里鸡窝那里去,不过还没等她奔到鸡窝那里,就感觉院里那棵枣树上挂着一条黑漆漆的玩意,薛老二媳妇儿扭脸看看了,隔着浓雾也看不太清楚,就感觉那是好大一个玩意儿。

等她拎着笤帚走进了一看,立刻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地上尿了一裤子,那枣树树杈上,拴着根绳子,绳子末头儿吊着个人,正是她男人薛老二。这时候的薛老二脸色酱红,舌头伸的老长,眼睛珠子瞪得老大,眼眶里面血红血红的,从头到脚一身黑衣裳,直挺挺的,整个身上还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后来薛家兄弟几个把老二从树上弄了下来,也不知道啥时候就吊死了,胳膊腿儿早就硬了,加上天气冷,整个儿冻得邦硬,跟个冰棍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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