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超强的洞察力，夜雨翼的性感薄唇别有深意地划开一道好看的弧度。

“唐亦森那么无耻，敢情夜大律师你和他是朋友？”水心柔的美眸充满了探究的兴味。

“我和他不算是朋友，只不过有一些公事需要谈。”

“夜大律师，您的业务范围还真广啊！”

“水小姐，请你跟我合作，我是你的律师，我需要清楚地知道来龙去脉的。如果你想未来48小时都继续在警局里喝咖啡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回复你哥的。”

“我也可以马上换掉你，港城不是只有你一个律师的。”

一双眼睛正对水心柔释放耐人寻味的观察，噗哧，夜雨翼轻笑出声，随即，他痞痞地挑了挑眉。

“随便你！不过，实话告诉你，你脖子上的围巾跟你的气质真的很不搭。而且，今天的天气晴朗，气温也有19度，不至于要系上围巾吧。水小姐，你觉得很冷吗？”

薄薄的嘴唇一撇，夜雨翼露出讥诮的表情，深沉的锐眼绽放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刹那间，水心柔的表情如罩千年寒霜，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