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出好戏的落幕,必然是需要精心设计的。
“我觉得......”
“砰!”
弗拉基米尔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一道声响打断。
外面似乎有人在打架,又似乎是有人在用锤子砸门。
茶馆在装修?
这是南柯的第一反应,没有人会把罪恶和这座城市联系起来,毕竟这里是真正意义上的洒满了太阳的光辉。
而且为了表达尊重,南柯没有按照外面那样,随时用灵魂力量对周围进行扫描。
因此他只能在内心去猜测。
弗拉基米尔看了一眼声音响起的方向,抿了抿嘴准备继续说完。
但他还没来得及重新开口,他们所在的包间的门被撞开了。
’砰!‘
接连碰壁的教徒终于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撞开了一扇门。
当门内的光芒照亮他的脸庞时,他甚至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这家该死的茶馆,搞这么多门,但没有一扇门能打开!
明明是茶馆,却搞得比金库还奇怪!
好不容易忍住了自己的泪腺,教徒抬起头看向了房间内的两个人。
在看见弗拉基米尔时,他愣了一下。
因为面前这个人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初监狱的守卫送弗拉基米尔出去时,懂出来的动静堪比守卫的亲爹来探监。
“你!”
教徒抬手指向了弗拉基米尔。
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忽然发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抹猩红色的浓雾。
“啪。”
弗拉基米尔打了一个响指,看着面前被自己封禁住的教徒,忍不住对南柯道:“那位皇帝的办事效率超出了我的想象。”
从结束会谈再到弗拉基米尔出狱,再到把这个教徒送到他们面前来,几乎直接是无缝连接,甚至连时机点也卡的恰到好处。
“他确实是恕瑞玛的太阳。”南柯感慨道。
太阳是恕瑞玛的建国基石;
而阿兹尔就是恕瑞玛的太阳。
这时,刚刚领着他们进来的男人从外面探出了半个身位,很恭敬地对南柯道:
“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皇帝陛下想问问您......还满意么?”
“告诉他,我很满意。”
“是,您继续......”
男人立刻把门轻轻合上。
几乎是在下一刻,外面又响起了一道轻微的声音。
“呵,他又跪了。”
“我这回习惯了。”南柯看向了教徒,“我们直接在这里审问他么?”
“是在这里,但不是审问,不,应该说不能直接审问。”
“那还需要?”
“他是个哑巴,所以想要审问前,需要先......”
弗拉基米尔停顿了一下,又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被猩红色浓雾包裹的教徒的身体在顷刻间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水分。
“......先杀了,再复活。”
弗拉基米尔的嘴角还残留着笑,但眼神却看向了皇宫的方向,“这可能是那位皇帝最后的试探,他不仅知道你是死神,而且还知道你的特殊性;
你猜,这些是谁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