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季警官睁大眼睛。

“没错，从一开始我出现在银座的时候都是我们设计好的，你的上级也有我们的人在操控不过现在恐怕已经安全逃离出境了。”杨默伸手示意对面的川岛。

“至于我为什么要怎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等一会“舞台剧”落幕的时候自然会知晓的，我可不想将剧情透露给你，我这是作为观众的角度为你考虑的。”杨默将季警官手中的枪轻轻拿走。

这时季警官看着眼前原本是大厦10楼的环境突然扭曲起来慢慢浮现原本的样子。

“这是…”季警官难以置信地观望着眼前的景象。

“这其实是大厦一楼，不过是利用了infinite的增强现实技术进行覆盖罢了。”杨默将书包扔给川岛。

“你还要干什么？“川岛诧异地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的杨默。

“反正离集合时间还早的很。”杨默凝视着外面的庞然大物。

“而且看样子这个家伙是冲我们来的，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先干掉再说也不迟。”

“唉～你这小子怎么还是在这种地方幼稚啊。”

“我这不是幼稚是青春期。”随即杨默全身溢出红光双腿微弯弹射冲向外面。

“仇队！子弹对它完全不起作用了！”一名警官蹲靠在警车后向仇鑫吼道。

“可恶，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居然连子弹都渐渐没办法伤它分毫了。”仇鑫咬了咬牙向怪物又开了几枪。

“怎么办？”

“大叔，看来你好像因为什么烦心事困扰到了，要不要我来帮帮你？”这时仇鑫回头看着蹲在警车上的杨默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果然困不住你呀！”仇鑫冷声道。

“不要这么无情嘛～当务之急我们还是暂时联手是不是？”

“你其实是想救那两个路人不是吗？”仇鑫假笑道。

“我好歹也是个杀人犯怎么可能会做出违背角色的桥段呢？”杨默活动活动手臂笑道。

“虽然你对游戏规则思考的思路是正确的，但是终究是外行。”

“什么意思？”

“boSS不可能因为进来两个闯入者就会停止攻击，你没有发现它们的“内心”。”

“内心”？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或事物都会有优劣两极，比如擅长跑步、画画、打游戏、察言观色、善良。反之消极、暴力、色情、污言秽语都是两极之中的“规则”这些规则所构成的就是他们的“内心”，两者就如因果一般纠缠不清，相互抵制又相互交融。”杨默感慨道。

“好像有点明白了。”仇鑫低头思索道。

“仇队知道现在还没有上市的Unlimited游戏吗？”

“是增强现实的VR游戏是吧？”

“对，不过说它只是大规模游行型VR是在低估它的影响力。”

“你说这些我又不懂……”

“简单来说，它简直就是和现实世界没有差别。”

“游戏中一切的事物都能付诸于现实之中。”

“这也是这款游戏的奇异之处。”

“所以这个长的像微信笑脸的家伙也是游戏中的事物？”仇鑫指了指还在大肆破坏的怪物。

“对，可以这么说。”杨默歪了歪头看着眼前的惨剧。

“不过这早已不是游戏了。”

“那为什么……”

“先不说了，现在快点把这个大块头干掉，不然的话恐怕整个浦东新区都要乱作一团。”

“你打算怎么解决？”

“你们的人帮我打掩护，我来干掉这个家伙。”杨默有些心不在焉道。

“好，所有战斗人员！注意掩护杀人犯进行火力压制！”仇鑫对着对讲机说道。

杨默猛然四周突起巨大的风浪，手抓身后的警车瞳色瞬然鲜红。

“Giant launch。”

杨默右腿向前用力柏油马路如液体向下不断崩裂开。

杨默做出相似扔标枪的姿势。

随着力量的爆发性，警车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声笔直地向笑脸人砸去。

接着，杨默随意伸手将前面的几辆警车造势扔了过去。

微笑人见状立即用足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伸长双手迅速挡住攻势。

咚！咚！咚！

警车因剧烈的碰撞产生了爆炸，一个接一个的冲击力与爆炸所形成的火焰造就在怪物身上，一时间黑色的浓烟迅速弥漫于现场。

“咯咯咯咯咯咯……………”

笑脸人用近乎扭曲的笑容注视着浓烟下方。

“我先前还奇怪为什么你没有“心”，不过交手后果然是人为控制的人偶，这样的话恐怕控制你的人也在这不远处观察这一切吧。”

杨默用手轻轻散了散黑烟。

“既然不想出来，那就没办法了。”杨默皱了皱眉缓缓伸手朝向怪物。

笑脸人发出极其尖锐的笑声，原本无数的头开始快速解体，成千上百地迅速向杨默冲去。

“小子！还不赶紧跑！”一名一直躲在警车后的警官见状瞪大眼睛急忙大喊道。

“第一规则，消然殆尽。”

仿佛时间如同静止一般，无数的人头突然停格在空中，这时一个临近张良两人的人头毫无征兆地爆开溅出大量的黄色粘液，两人毫不意外地被溅的全身都是。

本就对眼前匪夷所思的场面恶心到呕吐的王晓此时双目瞪的像铜铃一样趴在马路上又继续狂吐不止。

“结束了。”杨默缓缓打了一个响指。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悬在半空中的人头以极其吃惊地表情如导火索一般一一爆开就如烟花一般闪烁于夜空下。只不过不是焰火而是爆浆的液体。

众人此时都惊惧于这本不该存在于他们视野的场景一动不动。

杨默按向耳朵上的耳机随之眼睛紧紧盯着空中若隐若现的银线正以难以察觉的速度迅速消失。

“果然如此，是类似提线木偶一般具象化的“规则”力量吗…”杨默兴奋地笑道。

“你认为可以逃掉吗？”

“人妖叔，我把他的定位发给你了，这家伙恐怕不简单，能不能请你亲自去杀了他，拜托了。”

“真的必须要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