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济州官军见贼人行凶,立刻将兵器拔了出来。阮小二止若未见的挥了挥手,但见船舱里一声喊响,冲出二三百个手持劲弩的士兵,全都上好了弦,指着他们。
阮小二笑了笑,又过去将刚才还在逞强的张干办拖了过来,不理会他哭爹喊娘的叫声,复起一脚将他也踹了下去。这时再看那些吓着了的济州官军,都是瑟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阮小二道:“将兵器都收起来还好说话,不然叫你们全都下去喂鱼。”
又对陈太尉道:“你到是坐的安稳,胆色也不错。”
陈宗善默然道:“好汉将他们都丢了下去,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笑话!刚才他们那种作为就是做客之道了么,哪有到主人家做客,客人欺负主人的道理?这不是找死么!”阮小二喝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客,再说他们两个也罪不至死。这已经到了初冬了,湖水甚冷,再说他们水性也一般,别做的太过了。”陈宗善端坐道。
阮小二也不想他们还没见到花荣前就被自己弄死了,吩咐两个水手下去将他们弄了上来。
这两个人被捞了上来之后,直到陈太尉身后,瑟瑟发抖,有那随从脱了上衣来给他们擦拭,只是也不见好,只能到了人后,脱了衣服换一身。
船上水手见了,都是哈哈大笑,刚才别打的士卒更是调侃道:“都是大男人,怎么还怕羞呢,背地里还不知怎么样的鸡鸣狗盗呢。”
“哈哈!”众人听了都是大笑。
“好了!人已经上来了,接下来还请太尉让他们安分一点,不然我可管不住这些悍卒,到时在被扔下去,可就没人救了,只能自己游到岸边了。”阮小二提醒了一句,又回到了船头坐下,要不是他们坐的太过,他可不想搭理他们。
前面带着牲畜而行的王定六船上的水手也都是看到了这里的情况,有水手道:“头领,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惹怒了阮头领,直被丢入湖中清醒了一番。”
王定六听了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他们这也是不识真英雄,小二哥可是他们能惹的!太岁是什么,那是一种很厉害的生物,谁要是惹了他,谁就定会遭殃。而且小二哥性格刚烈,既不容忍别人欺负他,也不准恶人横行乡里。所以恶人也怕阮小二,是个恶人惹不起的主。你们看山寨里的新老头领们,哪个敢和小二哥炸刺?就是李逵这莽汉都不敢招惹他,就可见一般了。不过小二哥对自己手下却是极其护短的,就是哥哥常说的具有老大气质的人。你们将来要是能分到他那里去,可就算是有靠山了。”
“你们不看哥哥有事的时候外出的时候,总是将小二哥放在家里么?就是为了山寨的安稳。陆上有林教头鲁大师留在家里,水军就是小二哥总管防御。这些人不知情况,敢打他手下的人,没被当场杀了就是好的了。”
旁边的水手听了都是咋舌,他们原本还以为,寨主每次出去作战也不带阮小二是因为不喜欢他呢,原来还有这般因由啊。要不是今天听头领说起,他们还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这边船上湿漉漉的张李两人也是换好了衣服,只是看着阮小二和他周围的悍卒,却是不敢再吭声,只是拿眼恨恨的盯着,想着你这山上总不能都是这样的吧,总会有知道天高地厚的,到时再理会你。
阮小二见了不屑的撇撇嘴,也不在意,真当我梁山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猖狂的么?再敢嚣张一刀劈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