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花荣道:“去听听这次要说什么也好!看看那昏君奸臣的态度么!”
萧嘉穗笑道:“不错,就是有什么阴谋,咱们也不是傻子,也没有招安的想法,就当去看看有没有机会一战解决了战斗。”
朱武起身道:“即是招安,还是招咱们去济州城下听宣,没准没骗开城门,咱们突入进去斩杀了那高俅,到时省事了!”
许贯中道:“距离咱们四方约定起事的时间也没剩几天了,正好解决了这次的围剿,逼迫赵宋朝廷妥协,谋取最大的利益。”
吴用笑道:“高俅那厮,已被我们杀得胆寒心碎,便有十分的计策,也施展不得。放着众兄弟一班好汉,有什么担心,只顾跟随哥哥下山。去见识一下这厮是如何的嘴脸!”
听了众人的话语意见,花荣当即让人领着那天使进来,花荣问道:“你所来何事?”
那信使道:“朝廷发来降诏,特来招安。高太尉差小人前来,报请诸位大小头领,都要到济州城下行礼,开读诏书。并无他想,勿请疑惑。”
花荣点头道:“我已知晓,你且回去,报知你那高俅,说我们明日午时就到。”随后就送了那信使下山。
话说高俅在济州城中帅府坐定,得了信使的回报。便唤过韩存保梅展杨温等众节度使商议吩咐道:传令将城外各处军马,全都拔寨收入城中,教现在节度使教头大将俱各全副披挂,伏于城内,各处军士,尽数准备摆列于城中,城上俱各不竖旌旗,只于北门上立黄旗一面,上书“天诏”二字。高俅与天使众官,都在城上,只等梁山花荣带着众人到来。
当日送走信使之后,花荣又是派了井木犴郝思文带人去到济州城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过了半天,又让青面兽杨志带人去转了一圈,没有异常。这才带着各军人马下山准备。又着水军各营,分别于水路各处巡视警戒,发现异常,自行决定。
次日,午时,花荣带着众人来到济州城下。
有人报与高俅,高俅早就等着了,听报后亲临月城上,女墙边,左右从者百余人,大张麾盖,前设香案。遥望北边花荣军马到来,只见前面正正齐齐一圈穿盔带甲的头领将军,五方旌旗,展翅一般,摆列过来。
高俅见了,使人在城上叫道:“如今朝廷赦了你们的罪责,特来招安你等,你们如何披甲前来?”
花荣听说高声冲着城上说道:“高俅有什么话就说吧!早说早解决,都能省些时间。别整这些没用的了。”
高俅也不愿和这些贼寇多说,只想早点解决了他们,当即召来天使让他宣读诏书。
花荣等人在一箭之地外,也不下马,就骑在马上等着听。
那天使也知道这些贼寇都没有个规矩,只是开口读道:“制曰:人之本心,本无二端;国之恒道,俱是一理。作善则为良民,造恶则为逆党。朕闻梁山泊聚众已久,不蒙善化,未复良心。今差天使颁降诏书,除花荣,大小人众所犯过恶,并与赦免。其为首者,诣京谢恩;协随助者,各归乡闾。呜呼,速沾雨露,以正去邪归正之心;毋犯雷霆,当效革故鼎新之意。故兹诏示,想宜悉知。宣和二年一月二十七日。”
许贯中道:“哥哥听到了么?却才读罢的诏书,我等俱都被赦免了,唯独没有赦免哥哥。小弟想来这赵佶虽说不是什么明君,但也不至于如此小气量,多哥哥一人又何妨?我看这多半是这高俅自做主张,篡改恐怕他还不敢,只是略加释意的话还是可以的。”
跟随下山的萧嘉穗点头道:“恐怕是了,作为君主不可能没有肚量,而且对于君主来说,信誉是至关重要的。这高俅怕是想要离间咱们,骗咱们入城后,再行兵事!哥哥可让他先打开城门,咱们驱人夺城!”
花荣也是知道,点头后,对着城上道:“即是招安我等,何不打开城门,迎我们进去!”
高俅也不傻,当即道:“即是诚心投靠朝廷,你等为何不卸甲?”
花荣还没搭话,唐斌抢先大喝道:“高老二你当我们是傻子憨货,听不出你的险恶用心么!既然不赦免我哥哥,那你来招的什么安!哪来的回哪去吧!”
花荣低声对着唐斌道:“一会你射那天使,我射那高俅,解决一个是一个。”
花荣吩咐完唐斌后,取出弓箭道:“高老二,收起你那点泼皮心思罢!且看我神箭。”说完就搭上箭,拽满弓,放手后,一箭朝着高俅射去。与此同时唐斌也是箭随弓走,一箭向着那天使射去,一箭正中其面门。
而高俅却是走运,被在他身旁的韩存保一脚踹飞了出去,虽然也挨了一下,不过看到他原来座位上脑袋部位插着的那支箭,也是感到庆幸。刚才要不是韩存保踹了他一脚,恐怕现在他也如那天使一般,魂归地府了。
梁山众人看没有机会破城,只是乱射了一阵,就自退去了!
眼见梁山退却,刚才还狼狈躲避的高俅,立刻从宽大的座椅后面出来骂道:“真是一群没礼的贼寇!招安你们,给你们官坐也不要。那就等着跟随梁山一起覆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