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四人在蜿蜒的小路上继续前行,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
戏煜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转头对陈寿说道:「陈寿啊,再过一天,咱们就可以去欧阳琳琳所在的寺庙啦。」
他的脸上满是期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陈寿微微喘着气,回应道:「那真是太好了!」
此时,他们经过了王小二的村落。
戏煜放慢脚步,望着那熟悉的景象,向陈寿讲起来上次这个地方修桥的事情。
拓跋玉快走几步,赶上前方的戏煜,神色恳切地问道:「夫君,要不要去见见王小二,还有上次咱们住过的房子?」拓跋玉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
戏煜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的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如果村民们看到我们,免不了要挽留我们什么的。」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轻轻叹了口气。
拓跋玉仍有些不甘心,着急地说道:「可咱们和他们也算是有交情的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舍。
戏煜拍了拍拓跋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咱们此行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过多耽搁。」他的眼神中透着理解和坚决。
拓跋玉抿了抿嘴唇,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听你的。」
脸上的神情也从急切转为了顺从。
四人又继续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方郡。
那些虽然得到富人钱财但仍心有牵挂的受灾百姓,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王宫里,关羽一脸郁闷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目光低垂。
刘备则在一旁来回踱步,神色焦虑。
刘备停下脚步,看向关羽说道:「二弟,根据你提供的地址,我派人去赵强老家附近蹲守,也没有发现。估计找到是困难的。」他边说边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失落。
关羽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道:「大哥,那如何是好?那宝藏若是找不到,百姓还是多事呀!」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甘。
刘备长叹一口气,走到关羽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二弟莫急,咱们再从长计议。」
但他自己的眼神中也透着迷茫与无搓。
刘备神色凝重地对关羽说道:「二弟,这个事情既然被百姓知道了,戏煜自然也会知道,不如你给戏煜写一封信。」刘备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紧紧地盯着关羽。
关羽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应道:「大哥所言极是,我这就写信。」关羽的眼神坚定,毫不犹豫。
说罢,关羽走到桌前,铺开纸张,提起笔,神色专注而认真。
他时而咬咬笔头,时而微微眯起眼睛思索,那浓密的眉毛此刻也拧在了一起。
刘备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一丝宽慰,轻声说道:「二弟,务必将事情原委写清楚,盼丞相能助我们。」
关羽抬头看了一眼刘备,回应道:「大哥放心,定当用心书写。」
不多时,关羽便写好了信,他长舒一口气,将信递给刘备,说道:「大哥,您过目。」
刘备接过信,仔细地阅读起来,脸上渐渐浮现出满意的神情,说道:「二弟这信写得甚好,条理清晰,情真意切。想来戏煜见此信,定会有所回应。」
关羽双手抱胸,神色略微放松了一些,说道:「但愿戏煜不要责怪。」
刘备将信小心地迭好,放入信封中,
不一会儿,信使便带着信出发了。
关羽和刘备站在王宫
门口,望着信使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期待。
刘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二弟,接下来就看这封信能否起到作用了。」
但关羽忽然愣住了,他眉头紧皱,一脸疑惑地对刘备说道:「大哥,据说戏煜在外面做事,根本不在丞相府。这信如何送到?」关羽的目光中满是焦虑,紧盯着刘备。
刘备微微仰头,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二弟,为兄当然知道这个事情。但我们送信,需要的是一个态度。不一定现在立刻就让戏煜看到这封信,只要能让戏煜知道我们有认罪之心便可以了。」刘备的脸上透着沉着与坚定,眼神深邃而凝重。
关羽听了,恍然大悟,脸上的焦虑稍稍缓解,说道:「大哥深谋远虑,是小弟考虑不周了。」
刘备微笑着看向关羽,说道:「二弟不必自责,此事本就复杂,我们一步步来。」
关羽点了点头,说道:「那便依大哥所言。只是不知这信要展转多久才能传到戏煜手中。」他的眉头依然微蹙,眼中透着一丝担忧。
刘备宽慰道:「二弟莫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只要我们诚心诚意,相信戏煜迟早会知晓我们的心意。」
刘备的目光坚定而温和,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关羽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哥说得是,但愿这封信能为我们带来转机。」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坚毅起来。
刘备微微颔首,说道:「好了,二弟,此事暂且放下,我们还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一座简陋的土屋里,一个男子正蹲在灶前专注地烧水。
火光映照着他的脸庞,半张完好的脸被映得通红,而那半张曾经出事的脸,疤痕交错,显得狰狞可怖。
屋内,一位老夫人坐在破旧的椅子上,不住地叹息。
她满脸愁苦,眼神中满是忧虑,说道:「儿啊,你这脸.唉,找个媳妇都找不到哟!」
男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苦,说道:「娘,您别叹气了,这都是命。」他咬了咬嘴唇,又低下头继续添柴。
老夫人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哽咽着说:「我苦命的儿,都怪娘没本事,让你遭了这罪。」
男子站起身,走到老夫人身边,安慰道:「娘,您别这么说,儿子不怪您。」
他的手轻轻搭在老夫人的肩上,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老夫人抬起头,看着儿子那半张如同鬼一般的脸,泪水再次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男子见老夫人哭得伤心,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蹲下身来,握住老夫人的手,说道:「娘,您别哭坏了身子,儿子就算一辈子打光棍,也会好好孝敬您的。」
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恳,可那半张狰狞的脸却显得有些扭曲。
老夫人拍了拍儿子的手,抽泣着说:「娘知道你孝顺,可娘就盼着能有个贴心的姑娘照顾你,娘走了也能闭眼啊。」她望着儿子,目光中满是心疼和不甘。
男子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强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娘,这事儿强求不得,也许哪天缘分到了,自然就有姑娘不嫌弃我了。」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失落。
老夫人叹了口气,喃喃道:「但愿老天开眼,能给我儿一个好姻缘。」说完,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男子不再言语,转身回到灶台边,看着锅里翻腾的热水,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头哼着小曲兴冲冲地回了家。
他背着一个年轻昏迷的女人,脸上洋溢着特别喜悦的神情,脚步匆匆地走进院子,赶紧将女人放到柴房。
老太婆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
老头兴奋地对老太婆说道:「老太婆,我今天给咱儿子找到了一个媳妇!」他的眼睛里闪着亮光,嘴角咧得大大的。
老太婆吃了一惊,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颤抖地问:「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
她快步走到柴房,看着昏迷的女子,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