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这么蠢,竟没料到这一着!”另一个守卫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眼中满是悔恨。
“这下完了,塔皮首领醒来,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第三个守卫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几人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末日即将来临。
孟获气势汹汹地踏入塔皮的房间,只见塔皮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孟获眉头紧皱,眼中怒火燃烧,
他大手一挥,对身后的随从说道:“把他给我弄醒!”
其中一个随从连忙应道:“是,大人!”随后,这人眼珠一转,匆匆跑出去弄来了一大盆凉水。
孟获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地盯着床上的塔皮,心里想着:“等你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随从走到床边,毫不犹豫地将整盆凉水朝着塔皮泼了过去。
塔皮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水一激,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啊”地一声尖叫。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水珠顺着头发不停地往下滴落。他一边打着寒颤,一边慌乱地吼道:“谁?谁干的!”
当他看清面前站着的是孟获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孟……孟获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塔皮被凉水一泼,已经彻底醒酒了。他晃了晃脑袋,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孟获看着塔皮,冷笑一声,说道:“哼,我孟获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于搞偷袭那一套,所以必须把你弄醒。”
孟获双手背后,眼神中透着威严和自信。
塔皮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同样冷笑一声,回道:“别得意得太早,别忘了你弟弟还在我手中。”
塔皮的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孟获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塔皮一愣,心中不禁“格登”一下,暗自思忖:“难道孟获已经把弟弟救走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塔皮强装镇定,盯着孟获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孟获止住笑声,目光如炬地看着塔皮,大声说道:“你以为抓了我弟弟就能威胁到我?实话告诉你,我弟弟平安了!”孟获昂首挺胸,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孟获向前一步,逼近塔皮,冷哼道:“塔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塔皮连连后退,色厉内荏地喊道:“你别乱来!就算你弟弟不在我手上,你也休想轻易动我!”
孟获双手抱胸,嘲讽地说道:“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不妨告诉你,我的人已经把这里包围了,你插翅难逃!”
塔皮惊恐地看向四周,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这这怎么可能”
塔皮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孟获,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别想好过!”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孟获不为所动,目光冰冷地说:“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塔皮突然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说着,他伸手往腰间摸去。
孟获眼疾手快,飞起一脚踢中塔皮的手腕,只见一把匕首掉落地上。
“哼,还想反抗!”孟获怒喝道。
塔皮痛苦地捂住手腕,瘫倒在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时,门外传来士兵们整齐的脚步声,孟获的手下已经将房间团团围住。
孟获俯视着塔皮,说道:“你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
塔皮面如死灰,彻底放弃了抵抗。
塔皮在绝望中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孟获看着塔皮的尸体,脸色阴沉,冷冷地命令人把这里烧掉。
熊熊烈火瞬间燃起,滚滚浓烟直冲云霄。
就在这时,万喜突然冲了进来。
他看到塔皮的尸体,眼中满是悲痛和绝望,泪水夺眶而出。
“塔皮大人!”万喜悲呼一声,声音凄厉而绝望。
他呆呆地望着塔皮,身体颤抖着,仿佛失去了灵魂。
片刻后,万喜惨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大人已去,我怎能独活。”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自刎而亡。
塔皮住的地方火势凶猛,浓烟滚滚直冲天际,很快便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人们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面露惊惶之色。
孟获神色冷峻,很快来到了大街上。他身姿挺拔,站在高处,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围观的众人,大声说道:“诸位都看清楚了!塔皮造反作乱,这便是他的下场!谁若胆敢效仿,结局也必将如此!”
人群中一阵骚动,有人面露惧色,有人低头私语。
孟获继续说道:“我孟获只愿保一方安宁,若有人妄图破坏这份和平,休怪我无情!”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大街上回荡着。
此时,阳光洒在孟获身上,映出他坚毅的轮廓,令人心生敬畏。
孟获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人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接着说道:“我孟获行事光明磊落,只为守护这一方百姓的安稳生活。但凡有逆贼作乱,我定当严惩不贷!”
人群中有人喊道:“孟获大人,我们定当拥护您!”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孟获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只要大家安分守己,共同维护这太平盛世,自会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众仍在感叹议论的人们。
而那燃烧着的塔皮住处,仿佛成为了一个永恒的警示,提醒着众人切莫行差踏错。
回到家里以后,孟获匆匆走进正厅,只见戏煜正坐在桌前翻阅书卷。
孟获上前拱手行礼,随后详细地报告了事情的经过。
“主公,塔皮已被铲除,其住所也已烧毁,以儆效尤。”孟获声音洪亮。
戏煜放下书卷,面带微笑问道:“此次行动,可有无辜人员受伤?”
孟获连忙回道:“回丞相,并无其他无辜人员受伤。”
戏煜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高兴地说道:“甚好甚好,如此一来,也算是为百姓除了一害。”
接着,孟获又来到祝融夫人的房内,将此事向她诉说。
祝融夫人听闻,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道:“夫君做得好,这塔皮作恶多端,早该有此下场。”
孟获看着夫人的笑容,心中也满是欢喜。
孟欣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哥,那我是不是可以回老家了?”
孟获皱着眉头,坚定地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后怕,说道:“不行,想起之前的事情,哥这心里就直打鼓。你就留在这儿,啥也不用干,哥养着你!”
孟欣一听,着急地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哥,这怎么可以呢?我又不是没手没脚,怎能让你一直养着!”
这时,祝融夫人也走过来,温柔地看着孟欣,劝说道:“孟欣,你就听你哥的吧。留在这里,起码有个依靠,我们都是一家人。”
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和关切。
孟欣面露难色,低下头沉思片刻,心里纠结万分:一方面不想成为哥哥的负担,另一方面又觉得嫂嫂说得在理。
孟欣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孟获和祝融夫人,说道:“哥,嫂子,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我真不想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被养着。”他的脸上满是倔强。
孟获走上前,拍了拍孟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弟弟,你别想太多,之前的事让哥心有余悸,只要你在哥身边,哥心里才踏实。”孟获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对弟弟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