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张辽镇守合肥,孙权崭露头角(2 / 2)

孙权九岁那年,他父亲孙坚前往江东途中被黄祖之人伏杀,死于乱箭之下。

那时的孙权与哥哥孙策势力单薄,无力抗拒刘表,孙策想与之拼命,却被孙权极力拦下。

年幼的孙权却带领几人前往荆州讨回父亲孙坚之尸体,回乡后,年少聪慧的孙权因此名声大振。

且孙权长得紫髯碧眼,实乃异相,江东一代的人,甚是认为孙权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也因此颇受众人喜爱。

随着孙权年岁渐长,与哥哥孙策密谈之后,他更是经常行走于士族之间,与江东诸多士族的关系甚好。

再说这周瑜,乃是庐江士族,之前随其父任丹阳太守,手握兵权而负有身高的名望,他周氏更是江东大族。

后来周瑜拉着孙策起兵,但周瑜暴力压迫士族,士族阶层也就因此痛恨周瑜,认为此人吃里扒外,损害士族之利益,周瑜的名声也就越来越差。

不过,周瑜对此却满不在乎,在如今这江东,他本就扮演着恶人形象。

再者,如今在这江东之地,他周瑜手握数万雄兵,就算有人对他不满,也不敢当面指责于他。

渐渐的,江东周郎也算正面形象,百姓知道最多的便是周瑜十四岁掌兵,善兵法,乃是意气风发之英雄。

只有少许士族之人,仍旧因周瑜之前之事,对其颇有微词。

但周瑜与孙策早已决心要打压士族阶层,绝不给士族掌控政权之机会。

但他二人实在没想到,戏煜的办学之策竟然如此受到追从,本就心怀怨恨的士族与寒门之人,几乎全都逃往徐州之地。

如今这局面,孙权的作用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孙权的存在,至少还可以放缓孙策与周瑜二人的过于激进之策。

孙策看向孙权,问道,“权弟,如今这局面,你可有良策?”

此时,孙权年方十七,却是长相俊朗,英姿飒爽。

他面色凝重,望着江外山川,摇了摇头,“合肥之地,经得扬州战乱,如今成为一座荒城,但戏煜却派将军张辽镇守此地。”

“据吾所知,张辽此人能攻善战,且精于战法,打战也是英勇了得,听闻此人之前乃是吕布手下第一猛将!”

孙权所言,周瑜与孙策早已知晓,但依旧十分认真的听着孙权细细评说。

“如果采取强攻,纵然拿下合肥,我们守不住此地。”

孙权故作停顿,思索片刻,一脸郑重之色,说道,“吾以为,如今这局面,我们首选之策略应当是保存实力,同时继续征兵,同时建造战船,然后日操夜练,坚持训练兵马。”

“如此十年,或许可再行北上攻伐之事。”

闻得孙权所言,孙策眉头紧皱,微微一阵忍不住发笑,“十年?!权弟,汝可知,十年时日,这期间将会有多少未可知的变数?!”

孙策站起身,脸色甚是沉重道。

“兄长言中之意,弟岂能不知。”

孙权沉声道,“但兄长应当知道,曹操之年岁,必将走在你我兄弟之前,曹操想的是越早吞并我江东,对他越有利,他等不起,然你我兄弟尚年轻,我们等得起。”

“江东越是稳固,于我们而言,越是有利,曹操却越是惶恐。以我之见,在稳固且发展江东的同时,可以静制动,待刘表以后,图取荆州之地,一旦我们得到此地,便有了与曹操开战之实力。”

“荆州!呵呵,我倒是没料到,小公子如此年纪,倒是对荆州之地别有用心。”

听完孙权所言,周瑜心中微惊,言语间微微一笑,这下他倒真不着急攻打合肥了。

“二位兄长,荆州之地,猛将如云,士子谋臣颇多,当今之日,千万不可攻之。”孙权甚是心中早有主意,“当下,倒是可让荆州之地当做关隘,待我江东兵强马壮之日,再兴兵十万以攻之,那到时,一旦拿下荆州,我们之实力必将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

此番话语,孙权甚是豪气万丈,更是成竹在胸已久。

听得孙权这番策略,孙策与周瑜二人相视一眼,孙策笑着问道,“公瑾,我弟如何?”

周瑜赞许道,“权弟实乃天资纵横,未来之前程实难限量。”

“不不不……”孙权甚是谦逊,深鞠一躬道,“权弟之愚钝,岂敢在二位兄长面前班门弄斧……”

孙策立身远眺,望着远处河山,心底久久不能平静,虽很是不甘心,但终究还是听取了孙权之建议,他深深叹息道,“就依权弟之言,传我令,逍遥津屯兵八千,其余兵马立即撤回,往后时日,大力发展部并稳固豫章之地。”

“喏。”周瑜躬身一拜,立即放弃了全力进攻之策略。

孙权所言确实深有谋略,如今就算真能拿下合肥,但目前江东之实力,确实难以守住此地。

如若守不住此地,之前死去之将士,岂不是白白丢掉了宝贵性命,劳民伤财,却也未能捞得半点好处,确实不值得。

周瑜忽然发觉,孙权年纪虽小,却绝不简单,之前是他小看了孙权……

此时,青州之地,平寿城内,此前吕布衙署之中,诸葛亮与郭嘉二人已在门口待了甚久,却始终未曾强行进入。

只因这衙署内尚有几名女眷不知如何处置。

一来戏煜早已有言在先,对青州百姓与吕布遗孀,须好生对待。

二来,诸葛亮与郭嘉心里明白,这其中名貂蝉那妇人,便是戏大人口中所言“隔壁城池的美人妻”,二人自然要以礼相待,以免开罪了戏大人。

但如此一来,但是引得衙署里边炸开了锅。

“不要脸的狐狸精!”

“不知廉耻!果然是你暗通戏煜,哼,难怪人家属下不敢动你,我父亲是被你所害死的,你还我父亲!”

衙署内,响起阵阵谩骂之声,这声音尖酸刻薄而又极度愤怒,更是些许嘶哑,虽是女人之声,但却比一般姑娘要厚重不少。

“铃琦,你怎能如此说我,我与戏大人从未谋面……”

貂蝉不断向吕铃琦解释,声音轻柔,但语气神色间,尽是无尽的委屈。

“哼,休想狡辩,我早已听闻,此次那戏煜攻占平寿,就是为你而来!”

吕铃琦不依不饶,高声道。

“铃琦,谁人何出此言,那戏大人已有五位妻妾,我貂蝉乃是有夫之人,戏大人绝无可能……”

貂蝉几近哭泣,甚是委屈,柔声解释道。

“装模作样,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纵然貂蝉极力辩解,吕铃琦根本不信貂蝉的解释。

“砰!”

衙署外,诸葛亮与郭嘉忽然听得一阵闷响之声。

此时,貂蝉百口莫辩,更是苦恼心痛。

她不过一善良之弱女子,未曾想牵扯进家国大事之中,最近这些时日遭受吕布薄待,她本就甚是难受。

如今吕布似乎已去,她也将难以苟活,她本想一死百了,可怎料严夫人先她一步而去。

这铃琦乃吕布之女,如今才年方十六,如若流离失所,不知会落得如何悲惨地步,这让貂蝉甚是担忧与不忍离她而去……

可让貂蝉甚是难过之事,铃琦却污蔑她,说甚戏煜是为她貂蝉而来!

可直到现在,她都未曾见过戏煜一面,貂蝉甚是委屈,甚是难过……

貂蝉细细想来,她确实听过很多关于戏煜的传闻,也在很多典册之上见过此人的名字……

难不成,先前真在某时某地见过他?

气愤悲伤之余,貂蝉忽然精神有些恍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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