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被关押在曹丕家一间清冷的房间里,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尘土气息,窗户紧闭,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使得整个房间显得阴暗而压抑。
墙壁上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了班驳的砖石,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一张简陋的床铺摆在角落里,被褥凌乱,似乎很久没有人整理。
床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光摇曳不定,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司马师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孤独和寂寞。
快天亮的时候,曹丕醒来了。
曹丕决定找司马师好好谈谈,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该如何开启这场谈话。
曹丕来到了关押司马师的房间门前。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那扇陈旧的门。门轴发出一阵嘎吱声。
曹丕皱着眉头,走进了那间关押司马师的房间。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鼻而来,他不禁皱了皱鼻子。
自己竟然忘记了家里还有这样一个房间。
曹丕的突然到来,让司马师感到十分意外。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司马师躺在简陋的床上,神情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
曹丕注视着司马师,严肃地问道:“司马师,关于那封假冒我写信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司马师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又何必多问呢?”
曹丕目光冷峻,直言道:“司马师,你此次犯了死罪,实在是罪不可赦。”
然而,曹丕心中却另有盘算。他深知戏煜的狡猾,如果惩罚了司马师,岂不正中了他的圈套?
如此一来,戏煜必然在暗中偷笑。
曹丕眼神坚定,决定放过司马师。他望着司马师,缓声道:“司马师,虽你此次犯下大错,但我决定网开一面,放你离去。”
司马师听闻,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但司马师聪慧过人,很快便明白了曹丕的用意。
他目光闪烁,若有所思地说道:“曹公您之所以不杀我,一方面是不想赶尽杀绝。毕竟,您刚刚杀了我的父亲司马懿,不可能再轻易杀我。另一方面,您也不想中了戏煜的圈套。”
曹丕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此时,房间里的气氛略微缓和了一些。
“你说的很对,其实什么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决定放了你。”
司马师就冷笑了起来:“你又如何?能放了我?难道就不害怕戏煜吗?”
“很简单,我会制造一个越狱的假象。”接下来,曹丕就诉说了自己的计划。
司马师自然也想赶紧被放出去,他却轻蔑的一笑。
“不过想让我对你感恩,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需要你感恩,只需要你赶紧走就行了。”
“你们谁也走不了”。
就在这时候,暗卫秦风如同鬼魅一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门口。
他的出现,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秦风的身影显得格外冷峻,仿佛从黑暗中走出的使者。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曹丕和司马师,冷冷地说道:“谁也别想走。另外,司马昭此刻就在我的掌控之中。”
曹丕和司马师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秦风于是就把如何得到司马昭的事情跟他们两个人说了。
曹丕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他紧紧握着拳头,声音低沉地说道:“秦风,这是我与司马师之间的事情。戏煜虽然写了劝降书,但我绝不可能投降。哪怕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也会与戏煜血战到底!”
司马师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
但在秦风冰冷的目光注视下,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时无法言语。
秦风对曹丕的态度感到失望,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曹丕,您的决定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司马家兄弟的行为已经对戏煜大王造成了影响,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曹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我自有分寸,无需你来干涉。”
秦风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按照大王的命令行事了,曹丕,我就知道你会私自放走司马师。”秦风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嘲讽。
曹丕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没想到秦风竟然如此了解他的想法。
司马师听到秦风的话,顿时暴躁如雷。他顾不上其他,赶紧追上秦风,急切地问道:“我弟弟司马昭到底在何处?”
秦风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在这里等着,白天自然会让你们兄弟见面。”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司马师在原地焦急地踱步。
曹丕非常的生气,于是就一甩袖子。
“他如果真的对付你们兄弟,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件事情也是你们活该。”
自己也不想再操心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很快,天亮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长安行宫的宫殿上。
清晨的阳光也透过窗户,洒在刘协的寝宫。
刘协缓缓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一旁的小宦官们早已等候多时,他们迅速地为刘协更衣,动作娴熟而轻柔。
刘协步出寝宫,迈向大殿。
此时,群臣已经在大殿上等候,他们恭敬地立在一旁,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刘协走上皇位,他的目光扫过群臣,然后开口说道:“朕决定派兵协助戏煜攻打曹丕。”
大臣们闻言,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他们没想到刘协会如此直接地公开支持戏煜。
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戏煜用兵如神,此次攻打曹丕或许并不需要我们的协助。”
刘协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戏煜的能力,但他还是坚定地表示:“这是朕的决定,也是朕表明态度的方式。而且朕说了,谁也不可以反对。”
这时,另一位大臣上前一步,他低头说道:“陛下,此举是否过于冒险?我们需要谨慎考虑。”
刘协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用力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大声说道:“朕心意已决,无需再议。”
大殿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群臣们交换着眼神,却无人再敢提出反对意见。
接下来才开始研究其他的问题。
早朝结束后,大臣们走出大殿,他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陛下今天的表现真是与以往大不相同啊。”一位大臣感慨道。
另一位大臣点点头,说道:“没错,以往陛下在这里总是唯唯诺诺的,毕竟这不是真正的皇宫,皇帝住的也憋屈,可是现在不同了,陛下变得十分有威严。”
这时,一位年轻的大臣走过来说:“其实,我觉得陛下之所以会表现出威严,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江山快要完了,所以他想在最后的时刻,为自己争取一些面子。”
这个观点引起了其他大臣的共鸣,他们纷纷表示赞同。
然而,也有一些大臣持不同看法,他们认为刘协变得有威严是一件好事。
“我觉得,陛下的威严并不仅仅是为了做面子,更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大臣更加敬畏他,从而更好地为国效力。”一位年长的大臣说道。
但这位大臣的话,大家都不认可。
国马上就没有了,还需要效力什么啊,不过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也不能说的特别过分。
刘协马上就派一支部队前去协助戏煜。
部队离开长安后,行军的道路崎岖不平,两旁是连绵的山脉和广袤的草原。士兵们的心情如同这路途一般,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