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骨的时候,就只有那个小姑娘一个人?”
“是的。”
蔡医生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你确定?你应该疼得晕过去了吧?”
池骋抿紧唇。这是怀疑谁呢?是怀疑他忍痛的能力,还是怀疑夏至的医术?
他在A国冲浪时,见过骨折的人,疼得大哭大叫,腿部肿胀了很多天才开始手术。
但是他没有。
这就行了。
他选择相信夏至。
尤其是经过了安然而睡的一晚上,他现在非常信任夏至。
池骋嘴角绷起来:“一开始我是晕过去了,但醒来就感觉好多了,夏至告诉我,已经帮我正骨了。”
蔡医生轻轻摇头:“啧,啧!我看这小姑娘肯定有人帮忙,要不然,你疼起来她按不住,还怎么给你正骨?”
池骋语气沉闷:“没有的事!因为是在半山,我确定只有她一个人。”
蔡医生不说话了,只是再次去收集因为检查而从患处掉下来的药渣,捻了又捻,闻了又闻。
冯医生走了过来,说:“小骋,虽然你现在很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骨头错位,可是影响一辈子的事。”
池骋:“不。我自己知道,我很好。我会留在这里保守治疗。”
冯医生看看于晚秋,走开去和蔡医生继续讨论病情。
于晚秋走近来,想坐在儿子身边,却又把那条粉色床单看了又看,最终选择保持身姿优美的站着,说:
“小骋,我和你爸不会放心你留在这的。一会儿你爸来,肯定要带你回去的,这次的事,真的吓坏我们了,我们不会再让你这么任性。”
池骋抬眸,和母亲很是相像的一双凤眼微睁,只轻轻一句:“妈,我任性起来,谁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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