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荷有些忐忑的看看夏至,却景教授说:
“这孩子,一开始我就教她识别药材,把脉开药方这些,其实我都没怎么教她,也不知道她哪儿学的,到底行不行啊?”
可这样的话,在景教授看来,不过是谦虚,还又夸了几句:
“洛师妹你别客气了,我实话跟你说,我带了好几年的研究生,在脉象上都没有这么明察秋毫的。现在要培养一个沉得下心来的传统中医,可太难了。看来,你和至至真是非常有经验。哦,还有,这个药方好,这个简直是利于温补、久服的调神汤,不错不错!”
夏至却说:“景教授,其实,您这个症状,如果想快点缓解的话,也可以针灸。而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不再为您心里担心的事情烦恼。”
“至至还会用针?”
“嗯。可以。”
“哟,还是全才啊!难得,太难得了!那我再瞎问一句,你看我是为什么事担忧啊?”
“您应该是在为一位病人担忧。”
景教授顿住了。
太惊讶了。
他不过是开玩笑似的多说了一句,这小姑娘竟然说准了。
景桑成:“至至,你是猜的,还是……”
夏至:“其实从脉象上和面色上看出来一点。首先你面容上有点忧虑,但还不到急赤眉眼的地步,说明这个事并不是你自己身上或者家人的事。”
“从脉象上看,您是近几天的失眠,又特意的问我,所以我猜测,您是在为一位病人的病情而担忧。这位病人的情况有点复杂,但还有解决的时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