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安慰的拍拍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
“奶奶,我忘了和景寒彦说明天几点碰头的事了,我下去一下马上来。”
“哦。”
夏至匆匆忙忙的出去,直追到大厅才叫住景寒彦:
“哎,等一下,忘记给你开药方了。”
景寒彦回头,清俊的眉眼含笑:
“还想等会儿给你发信息说这事呢。”
夏至指指大厅的椅子,说:
“还是我再把一下脉,再给你开比较妥当,我明天陪奶奶再玩一天,就要回去了,比较少机会再见。”
两人在一旁坐下,夏至耐心的给景寒彦把了脉,那酒店的纸写了个药方,交待说:
“煎药的先后顺序我都给你写清楚了,不要马虎,不要偷懒,好的方子也要有正确的煎制过程,才能有用,一周后,你再做一次血检,再决定是不是手术。不要大意。”
景寒彦慎重的收了起来,眼看着夏至要走,一把拉住她袖子,却看着她不说话。
大厅里装了水晶吊灯,照得景寒彦的眉眼都在闪烁。
夏至眼睛眨了眨,没有甩开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景寒彦嘴巴张了张,眼里迟疑。
夏至温声说:“有些事,去说出来,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甚至,现在,会是你去说的一个机会,你觉得呢?”
景寒彦讶异的看着她,好半天,才说:“你,是不是能看透别人?”
夏至挑眉:“有心就能看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