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夏至的提醒,景教授推推眼镜吐槽:
“年轻时候不努力,几时才努力?他比你大好几岁,却一点比不上你,我看到他就生气。”
夏至吸气,一时无语。
洛荷坐在景教授对面,自然也要劝解一番:
“嗳,景师兄,你还是要求太高了,我瞧着寒彦就挺好的,斯斯文文的,再过几年出来就是医生,治病救人,多好的孩子啊!”
景教授忽然说:
“嗳,你喜欢啊?我倒喜欢至至这样的中医天才,师妹,不如,我把阿彦留着给你做孙女婿,好不好?哈哈哈哈!”
景教授的话,听似玩笑,夏至却吓了一大跳。
弗洛伊德名言:没有所谓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这这这,这不是要景寒彦的命吗?
她赶紧假装忙碌的终结话题:
“奶奶,这个证书我帮你收起来吧,哎呀,收在哪儿好呢?明天要回去了,东西太乱了,奶奶,我先收在我包包里了啊。”
洛荷“哎哎”的应着,终于没有和景桑成多说下去,又寒暄了几句,说好了明天让司机送行,景桑成才离开了。
第二天,景桑成亲自送洛荷祖孙俩到火车站离开,真是依依不舍,还和夏至说:
“这几天研究室已经在对几样药材做对比,要是出了结果,我就和你说,你给我留意着,要是再有那样的好药,你留给我。”
“好的,景教授,我知道了。”
夏至应着,拎着行李扶着洛荷进商务座候车室。
眼看着已经扫描了身份证和车票,必定要走了,景教授隔着栏杆,忽然塞过来一个很大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