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往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天并没有,因为我心里不高兴而改变似的。
第二天的天气还是非常的好,有些微风。
我开着车,就去公司了。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就这样想:“等一会儿进了公司,我给公司里面的所有的领导和员工,怎么说呢?”
看来这是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比较棘手的问题,更是一个必须马上要解决的问题。
我必须想出一道非常好的方法来应付,要不然对于我的公司来说,肯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也会出现一些我想不到的一些损失。
可是我在车上,无论怎么样想,就是想不出一个我认为比较恰当的办法。
但我的车并没有因为我没有想出一个好的解决的方法,而停止前行。
“蒋总好!”我把车刚停下来,公司里就有一个员工向我问道。
“你好!”我说话的同时,并且向他点了一下头。
我说完话,就急着回到我的办公室。先把我的打算,我的计划跟副总商量一下,然后再召开董事会议。
我一开口说:“大家今天叫过来,是想商量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这样一说,所有的人脸就立马紧绷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我说说的非常重要的事情已经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们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善于举重若轻。也就是会把大事说成小事,小事儿说事儿没事儿。
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要说下一句话什么话。
我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为了缓和这种紧张的情绪,于是就故意嬉皮笑脸滴说:“我想把咱们这个公司改行,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这句话你说出来,所有的人的脸突然都变了。
有的人,是紧锁眉头;有的人倒是吸了一口凉气说:“天哪!为什么?”而有的人是默不作声。
不管他们每个人有什么样的想法,我知道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里一定想问我为什么。
于是我就慢慢的说道:“是这样的,这个事情不是我一时半会,或者说脑子发热突然,想起来的,而是我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才决定的。不瞒大家,可以这样说。”
最后还是副总说话:“蒋总,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突然有这样一个想法?”
我说:“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我的想法是不会变的,你们如果想跳舞的话,可以把股份冲,里面撤出来,当然了,肯定会折算给你现金,该多少钱是多少钱,一分不会少你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不想撤股,还想跟着我蒋总再合作的话,那我是非常欢迎的。”
我的话再附送二度礼,等于白说。
于是他就继续重复他的话:“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能不能把你的理由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一下?”
“当然可以!”我说道,“是这样的啊!你们也知道我的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当然了,并不是说你们没有关心我,我想说的是你们关心不关心,对我的病的恢复没有多大的作用。我试着克去了香港才有这种想法的,这就是当代净土总大德高僧所说的业障病。”
我知道,我跟你说这种话的话,他们对佛法不太了解的人,还以为我是被哪个邪魔歪道洗了脑。
或者说,我的病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心急乱投医。
如果他们真有,这种想法,其实也是很正常的。毕竟生活在这样一个红尘的社会。一个用净空法师的话,就是邪师说法如恒河沙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