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留成的剑法快到令人难以捉摸,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便取人性命,让魔族爪牙在无声无息中魂归离恨天。
“速速逃离!”
四名魔族爪牙面对张留成这位嗜血的刽子手,心中充满了恐惧,此刻他们只盼望自己能多长两条腿,能够绕开张留成的恐怖魔爪,朝着远方的城池逃去。
然而,就在他们刚迈出几步的瞬间,一股阴冷异常的风暴突然席卷而来。
张留成犹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张冷酷无情的面容,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机:“你们,无人能够逃脱!”
“杀!”
四名魔族爪牙在绝望中发出最后的怒吼,他们犹如陷入疯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联手向张留成发起攻击。
“既然尔等执迷不悟,我便遂尔等之愿,降下审判之剑!”张留成低吼一声,施展出绝学‘红雨剑法’。
他手中的长剑瞬间化作漫天红色剑光,犹如狂暴的红色流星雨,凌厉地斩向那四名魔族爪牙。
四名魔族爪牙在这刹那,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胁。
剑光闪烁,犹如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袭来的短斧齐齐斩断。
四名魔族爪牙握持的短斧,在张留成紫电玄神剑的轻挥之下纷纷应声而断。
仅仅三息之间,那二十余名嚣张跋扈的魔族爪牙,便已被张留成斩得所剩无几。
令人震惊的是,张留成毫发无损,衣袍纤尘不染,未沾一滴鲜血。
张留成傲然挺立,气势如虹,恍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英勇。
面色冷酷如冰,双眼犀利如血,张留成的笑容在这一刻,竟比死神还要令人心悸三分,显得邪恶而深不可测。
青云针纤细的手指轻轻一点,指尖迸发出璀璨细光,瞬息间便穿透了一名魔族爪牙的眉心。
那名魔族爪牙甚至来不及挣扎,便在光芒的洗礼下化为灰烬。
嗜血魔马企图利用剩余的爪牙作为掩护,对青云针发动猛烈的围攻,但每次都被青云针以惊人的技巧和速度轻易化解。
在青云针与张留成的联手之下,那些魔族爪牙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个个被无情地斩杀,最后只剩下几名爪牙还在苟延残喘。
“嗜血魔马大人,恳请您垂怜,救我等性命于水火之中!”
“大人,求您慈悲为怀,救救我等!”
随着两声充满绝望的哀鸣,四名魔族爪牙在张留成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仅剩下两名奄奄一息的魔族爪牙。
他们面色惨白,身体颤抖,朝着嗜血魔马靠拢。
“没用……”
然而,嗜血魔马的话还未说完,其目光便被地面上的惨烈景象所吸引。
横七竖八的尸体,触目惊心,不远处,张留成孤身一人,如同从地狱走出的杀神,冷峻而威严。
二十余名魔族爪牙,竟被张留成一人杀得溃不成军,所剩无几。
此情此景,令人胆寒。
“小子!你竟然敢对绿族修士下此毒手!难道你就不担心,此事一旦传扬出去,会引来绿族强者无尽的追杀吗?”嗜血魔马咆哮着,心中满是悔恨。
他原以为自己能轻易制服那些反抗他们魔族的绿族修士,却不料半路竟然冒出了张留成这个魔头,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我对绿族修士下毒手?哼,对于那些背叛绿族的家伙,我亲手了结他们。这不仅不会让我受到绿族强者的追杀,反而会使我在绿族中赢得更高的地位!”张留成声音冰冷,手握紫电玄神剑,如一支离弦之箭疾驰而来,紫光缭绕,杀气腾腾。
与此同时,青云针也朝着嗜血魔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前有张留成,后有青云针,然而相比之下,青云针所带来的威胁更为巨大。
尽管张留成实力非凡,但他终究只是大乘境修士,而嗜血魔马身为神魔境强者,又怎会畏惧张留成的攻击?
“不自量力!”
嗜血魔马怒喝一声,全然不将青云针的威胁放在眼里,犹如奔雷般猛然冲出。
“嗜血六战拳!”
嗜血魔马冷喝一声,轰出一拳,血色拳芒随之喷薄而出,朝着张留成呼啸而去。
在嗜血魔马汹涌如潮的攻击面前,张留成眼神冷冽,毫无退缩之意:“且看你的铁拳能否硬过我的剑光!”
他手中的紫电玄神剑,连灵器都能轻易斩断,又何惧这嗜血魔马一双肉拳?
“咻!”
空气中传来一声锐利的剑鸣,只见一道剑光如流星划空。
嗜血魔马,神魔境的强者,其目中无人的傲气在此刻被狠狠击碎。
他本以为能如碾碎蝼蚁般轻松击败张留成,然而,张留成却以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逼得嗜血魔马不得不全力应对。
那铁石般坚硬的拳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那道闪耀的剑光。
“砰!”
随着一声巨响,拳芒与剑光激烈碰撞,剑光犀利无匹,瞬间将嗜血魔马凝聚的拳芒斩碎。
这一幕让嗜血魔马惊愕不已,他实在难以想象,仅凭张留成大乘境的修为,便能爆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力量。
倘若此子真的突破成为神修,那恐怕真要逆天了。
就在此时,青云针如同流星般横空出世,他手掌轻轻一推,掌中喷薄出一股金色的气体,瞬间凝聚成锋利的飞叉,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嗜血魔马。
“糟糕!”
嗜血魔马反应神速,但已无处可逃,只得急速后退。
他周身魔气沸腾,犹如暗流涌动,紧握的左拳中蕴藏着无尽的毁灭之力。
突然,嗜血魔马猛地轰出一拳,一道凌厉无匹的拳芒犹如天崩地裂般的怒吼,向飞叉狠狠地撞击而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拳芒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与飞叉狠狠地撞击在一起,拳芒瞬间破碎,恐怖的气浪如狂风骤雨,肆虐四周。
“啊!”
嗜血魔马身体剧震,体内魔气四溢,惨叫一声,仰头喷涌出大量的黑色魔血。
他如同失控的断线风筝,被击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