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将人摁在怀中,呼吸之中有汗味儿,但他不想松开。
钟毓秀被禁锢的难受,能感受到他的害怕,倒地没推开他;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道:“别怕,我没事儿,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路上他们把我保护的很好。”
严如山闭上眼,头埋进她的发丝里,就是不肯松开。
顾令国和方国忠走到待客厅,对严老敬礼,“严老好。”
“你们好,辛苦你们了,一路上很累吧?”
顾令国耿直摇头,“不累,路上还算顺利。”
“那就好,你们上去收拾一下,好好洗个澡;然后去睡一觉,其他的等你们起来再说。”
“是。”
两人提着各自的小包裹上楼,严如山仍然抱着媳妇儿不肯松开。
“大山,先让毓秀歇会儿,刚到家呢。”
严如山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改为攥着她的柔荑;牵着她走到待客厅,到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落座。
严老爷子看向跟着过来,跟电灯泡一样的人,“这位是?”
“哦,对,他是习年同志留下来等着拿东西的;如山,你去把铅笔和白纸给我拿一张过来。”
严如山舍不得松开,但是媳妇开口了,他又舍不得拒绝她;沉着脸点点头,起身上楼去拿了纸笔下来交给她。
钟毓秀接过后,没心思去安抚刚安下心魂的男人;纸笔开始画,严如山坐到她身边,看着她一笔有一笔画出一个满脸煞气的男人画像。
钟毓秀停笔,将画交给等候的人,“麻烦你了,将它交给习年同志。”
“是。”那人敬礼后,告辞离开。
送走了人,钟毓秀丢开笔,这才有心思说话,“爷爷,如山。”
“你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事儿了?”严老爷子敏锐察觉到问题。
“嗯,一点小问题,已经交给习年去办了。”钟毓秀不愿意多说,只道:“爷爷不用担心,我已经平安回来了,他们想杀我也进不来大院。”
严老爷子可不这么乐观,“之后几天的吃食,得多注意点儿。”
“习年同志那边说什么时候能解决?”严如山问道。
“习年同志让我们给他三天时间,有我的画像,三天时间找出人并抓捕应该不难。”说完,她不动声色的看向老爷子,“爷爷,你们回来的路上可还顺利?”
严老爷子点头,“还行,只是遇到了几个人贩子,被如山扭送给乘警了;咱们家三个孩子可爱,人家看到了就起了心思,人多的时候还好,咱们回来的路上,只有如山一个大男人能出上力。冯正同志一看就是不太正常的人,人家打上咱们的主意也正常。”
“还好你们没事,我一路上也担心你们。”
“我们也担心你们,你的目标更大,他们主要是找你们;我们的目标不大,人家都没注意到我们。”
严如山接话道:“路上还算顺利,你现在也回来了,我跟爷爷也就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