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范性的打开桶底一个木塞道:“娘,洗完以后,一拔这个塞子,水就会流空了。”
看几人俱都看傻了眼,兰芽笑着对众人道:“这是浴室,别太惊讶了,这还没完。”
推开浴室的另一个门,竟是先前所见的大红色系的主卧。
兰芽笑着对兰香道:“姐,你有没有感觉屋子里明显温暖了许多?”
众人深以为事的点头。
兰芽这才解释道:“这座主屋的地下和侧墙均是中空火墙,地下更是盘有注水铁管,地下一烧柴,热气上涌,整个屋子处于一片热气之中,铁管中的水有蓄热作用,第二天早晨也不会感觉到冷。”
推开浴室旁边的一个脚门,是一个怪异的屋子,地上用青石铺地,地面上镶嵌着一个白色盆瓮,盆瓮底部露着一个幽深的洞口。
盆瓮旁砌着一个高至腰身的青石台,台上放着一个盆子,盆子上方半悬着一个竹筒管子,管子口被塞子塞住,管子身子嵌入墙中,不知通往何处。
兰芽指着房间道:“这是茅房,出完恭后,拉开竹筒塞子,便会有水流流入盆里,先洗手,然后冲洗厕盥池,如果怕有味道,还可以在上面罩一个草编盖子,点上禅香。”
推开窗子,指着房子后边一个青石砖顶地下建筑道:“那个是化粪池和沼气池,可以做肥料,将来待沼气收足了,还可以接管子,用沼气来烧水做饭。”
丫丫兴奋的抱住兰芽的大腿道:“三姐,你太厉害了,把茅房都造到屋里来了,我的屋子里有没有?”
兰芽笑道:“这座正房,主卧一间,次卧五间,客房两间,一共有两个洗手间,两个沐浴室,一套在主卧,一套在咱们几个房间的最边上,从室内的走廊就能通过去,所以,丫丫,你不用害怕冬天被寒冰冻掉屁股或夏天被苍蝇吃掉屁股。”
丫丫撅着小嘴,不满意娘亲四处说自己的臭事,只不过只一会儿功夫,就又抛至脑后了。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兰芽让几人睡一觉,睡醒了再做活不迟。
正朦胧间,只听有人轻叩房门,打开房门,海氏一脸红红的模样呈现在眼前。
兰芽将海氏拉到屋内,见海氏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的样子,安慰性的拉起海氏的手,鼓励的看着海氏。
海氏只好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道:“芽儿,俺和你爹商量了,?想和你换房间睡觉。”
兰芽惊疑道:“为啥?娘,主卧与其他房间隔着走廊,独门,床最大最舒服,还有单独的洗浴间和茅房,与伙房和地下水房都能相通。”
最关键的是,那屋子里还有密道口,当然,这事不到关键时刻还真不能说。
海氏脸上现出一抹红晕,喃喃道:“芽儿,俺和你爹躺在赁大的房间里、赁大个床塌里,还没有床纬,总感觉有人在偷看俺们,心里老不着底,不敢闭眼睛。”
原来是睡老式的四脚围缦床榻和连通大炕才有安全感,兰芽觉得自己的浪漫,被这对古人给深深的遭踏了。
真是觉得哭笑不得,只好乖巧的选择听话,与二人换了主次卧,不过,那套鸳鸯大红被还是被兰芽硬塞给了二人,把大林也抢了过来。
身子腾空而起,兰芽直接冲进了巨大的床塌上,舒服的发了一声轻吟,暗自庆幸着,幸好自己没有太多的钱财,将所有的屋子全部换上这种“新式”大床,否则,都如海氏一样,岂不得白白损失银钱,她得心疼死。
换了屋子睡过午觉,海氏果然精神了许多,眉宇间闪着幸福的光芒。
兰芽暗笑,看来,这二人还真就“洞房花烛”了,只是这大白天的......她真不确定这和刚才害羞换房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一家几口开始腌酸菜,于三光负责削白菜,说白了就是将白菜外层毛边和最外层脏一些的白菜叶去掉,只留下里面干净的芯子。
海氏负责洗白菜,用清水洗一遍就好。
兰芽和兰朵负责将洗好的白菜运到库房里大缸旁。
兰香则负责腌白菜。兰芽只说了一遍,兰香便掌握了要领。
说白了,就是铺一层白菜,洒一层盐,周而复始,直到铺了满缸,为了菜契实,兰芽在白菜上面铺了菜叶子,狠狠的踩实踩紧。
缸头上重新盖紧一层干净的菜叶子,防止灰和油等跑到缸里,只要渗入了一点油,这一缸酸菜都会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