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娃说:“好吧,就算是聚众讲经,你见过道士讲经下面的人吵架的吗?再说,就算现在他们在讨论,可是那个讲经的人在哪里?”
丑娃这话问到了关键,我一直不明白这些人坐在那里看什么,从我们这里看过去,他们面前除了高大的树木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也是我觉得不协调的原因,坐在第一排的道士基本上是坐在空地的最边缘,距离脸不到半米处就是茂密的大树,以这种方式打坐讲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楞子果然回答不上来,驴子性子急,看见我们议论了这么久也没得出结论,便说:“你们东拉西扯地瞎胡猜有啥意义,依我看,要想知道他们在干嘛最好的办法就是弄过来一个问问。
”
我看了看前面的情况,觉得驴子的方法不可行,倒不是我胆小,我们现在就四个人,面前的道士有一百多个,现在敌我不分,我们贸然出手一旦惊动了他们,我们绝对不会占上风,另外,道士的身份特殊,在这片土地上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如果真的是道士们在聚会,我们的出手会引起附近居民的众怒,到时候场面就难以控制了。
我刚说了一句:“驴子,不要轻举妄动,咱们先看看再说。”
旁边的楞子突然说:“山猫,你看,对面的树林子里是不是有栋房子?”
我和楞子的话音未落,丑娃却说:“山猫,楞子,驴子不见了。”
我脑袋轰地一下大了,驴子平时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敢轻易出手,今天怎么会如此冒失?要是打草惊蛇我们面临的是什么处境谁也没办法猜测。
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我对楞子和丑娃说:“咱们的动作得快点,分散靠过去,想办法找到驴子带回来,另外,千万不要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我刚说完,驴子猛地从树林里钻出来,手里拎了个人。我一看不好,他这样把人拖回来要是这人叫一嗓子那不是完蛋了?
没想到驴子走到我们面前把手里的道士往地上一扔说:“你们自己看看是啥玩意儿吧。”
楞子已经把道士翻了个个,道士的脸被白头巾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骨碌碌乱转的眼睛,一看就是个活的,我很奇怪,活的东西怎么这么轻易就能被驴子弄回来?
一把扯掉道士脸上的白头巾,我差点笑出声来,这哪是什么道士,而是一只被人捆住手脚的猴子,猴子的嘴巴被缠得结结实实,除了两只眼睛可以转动外,身体其他部位都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驴子用牛角刀挑开猴子手脚上的绳子,说:“楞子,这就是道士?那我是不是可以当皇上了?”他刚扯下猴子嘴巴上的布,猴子就猛地窜上大树,对着头顶尖叫起来。
我心想不好,这猴子怎么跟发信号似的?就听见楞子说:“不好了,他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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