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必须要活着离开这里,才可能利用灵魂深处的魔性,转世投胎,否则,陨落于此地,最终也只有消亡一条道路。
毕竟,这鬼地方鸟不拉屎,没有任何生命气息存在,更不存在所谓的孕育中或是新生儿存在,他们死了,也就死了,根本没机会转世。
至于为什么危险,两人心里也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三条水脉环绕,将其圈在最当中的,那座帝碑。
事实上,两人尽管相距甚远,也能看清那帝碑的模样,不,并不是看清其模样,而是能感知其存在。
因为,这帝碑,即是此处空间的命脉核心之所在,也是那囚禁,束缚,封镇刑天之首的洞天世界的洞天之匙。
“那,便是帝碑了,相传,天地之间,第一座帝碑,便是天帝少昊所立,为镇压神州大地气运之中心,十八道帝碑,宛如十八天柱,下接大地,上连天穹,使得天地人混居一体,神人合一。
也因此,冥冥当中,这碑便成了气运神器之一,代表着力量,权势,地位,封镇,荣誉等等。
直到,后来帝禹横空出世,铸造九鼎,这才使得鼎成为天地气运所钟之主流。”
陆猴儿喃喃念叨,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相比起那中古皇隋所留造化,这里的一切,才真正是神话传奇级别的存在。
“嘿,所以,假如这帝碑仍是天地所钟,你我此次之行,必死无疑,只怕连接近都难,不过,帝碑为上古时代的天帝所留,中古纪元,帝禹镇压四海八荒,天上地下,以无上气魄,铸造神州九鼎,熔炼天地于其中,这才使其成为人族正朔。
这也说明,一代新人换旧人,少昊的时代,终究过去了,他当年镇压刑天之首,也终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彭海冰因为魔性的关系,对于那天帝少昊,有着发自骨子里的厌恶。
不过,厌恶只是内心的一种想法,少昊终究乃是超脱而去的古之至尊,他也不敢大放厥词,只敢借帝禹之名,来削弱少昊的天命感。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这说法,虽然是无意中所言,却也言重当中关窍。
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至尊人物,都是各领一个时代的时代之子,无可匹敌,虽未必有上下之分,却有先后,远近之说。
当年帝禹治理大洪水,因为疏导水脉关系,破了这犁首山少昊的布置,便因为其当年正值气运鼎盛,天命所钟,才能如此。
换了其他人,即便是神魔存在,也休想将少昊的布置破坏,真以为这等超脱而去的至尊,是菜瓜,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帝禹明显也知道轻重,后来主动弥补,不惜耗费大力气,将犁首山重新恢复,甚至自发加了一层布置,帮助少昊镇封刑天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