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王校长听罢,气的眼眉都快竖了起来。
“校长,这家伙仗着自己是教导主任,就对别人威逼利诱,而且还收受贿赂,这一次他污蔑我,就是收了别人的钱,受人指使!”我说道。
“老殷,你说说,到底有没有这些事?”王校长眉头都快拧到了一起。
“老色棍,校长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我用力的踹了一下殷道的屁股。
殷道愣愣的看着王校长,就是不说话。
这老家伙当真是狡猾,到了这时候了,开始装疯卖傻了,我给了熊大一个眼色,示意他上去整治整治那孙子。
熊大走到殷道面前,提起他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张开嘴就要大叫。
“校长,我错了!我不应该仗着自己是教导主任就为所欲为,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殷道哭哭啼啼的说道。
“唉!”王校长长叹一声,道:“你也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没想到竟然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怪我一时眼拙啊!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迫害了多少人,无法追究你的责任了,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回家养老吧!”
“校长,校长!”殷道听王校长要解雇他,立刻缓过神来,几步爬到王校长脚下,双手一下抱住校长的大腿,说道:“别赶我走,别赶我走!”нéíуапGě醉心章、节亿梗新
我看殷道那副孙子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是过惯了这教导主任欺负人的日子,被贬为庶民了,心里承受不了这个落差。
“走吧!”王校长腿一用力,拔了出来,对我说道:“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我跟着校长去了他的办公室,熊大离开了曹德欢的体内,曹德欢和那女孩便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外等我。
“你叫什么名字?”校长问道。
“杜雷!”我说道。
“杜雷,你好!”校长微笑着伸出手与我握手。
我感觉在学校里,第一次这么受人重视,我也伸出手与校长握了握手。
“坐吧!”校长示意我坐下。
他扔给我一根烟,自己拿出一根点燃了,猛抽了一口,说道:“实不相瞒,今天见你会跳大神,我确实也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得上忙?”
“但说无妨!”
“事情要从我小时候讲起了!”王校长说道。
王校长说,他的老家在靠山屯,就是黑龙江省很北面的一个小村子,他的老父亲早些年患病死了,只留下了母亲一人拉扯他们姐妹三个。
王校长上面有两个姐姐,他是三个孩子中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男孩。
他父亲死后,村里曾有人保媒,要将他母亲嫁给村里的光棍赵礼,赵礼和他母亲年纪相当,也是另一半得病死了,才落得孤身一人,而且赵礼家底殷实,为人忠厚老实,和他母亲很般配。
但他那时候还小,心里容不下别人,就觉得自己母亲一定只能和父亲结婚,其他人都是外人,于是,只要有人提起他母亲要嫁给赵礼的事情,他就哭闹,最后还煽动两个姐姐一起闹着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