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几家孩子都被那几个妇人养成这般不中用,让他们去结交,结果他们去气人。
气人就气人吧,哪知道没过多久又被人气回来了。
金员外这才又心生一计,想到了这法子。
但未料到计划出了岔子,这群衙役竟然插了手。
“还打不打了?不打就赶紧滚远点!”殷堂朝着前面吼着,“我们头儿说了,从明日开始,你们这群闲杂人等离我们至少十里路远!再敢跟在我们后面,全部以干扰公务罪拿下,全部和那几百个犯人一块去岭南流放去!”
金大夫人脱口说着,“你们包庇杨家!实属欺人太甚!”
“就是!这路就在这里,凭什么要求我们要走在你们后边这么远!”金家另外一个郎君跟着应和着。
“凭什么?凭我们正在押送犯人去岭南!凭我们手里的剑!凭我们手里的公文!”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们就去县衙告我们啊!”郑珲嗤了一声,“我们说十里路就十里路,我们的话就是规矩!不服规矩,我们就能怀疑你们试图劫走犯人,一律视为同党!”
偷鸡不成蚀把米,金员外险些咬碎了一口牙往肚里咽。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金员外愤怒地甩了衣袖往回走,一边怒吼,“全部都滚回来!犯不着和一群贱民一般见识!”
柯慕青喊住金员外,“我等是良民,别人虽称呼你一声金员外,但你也非官身,说来也与我们一般无二,不过都是平头百姓,论富裕,瞧瞧你们现在这副落魄户的样子,连口水都混不上,再敢一口一个贱民,我就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金员外身子一颤,要不是金管家及时扶住了,怕是要直接气晕到地上了。
“泼妇!泼妇!我活到这岁数就没见过这等泼妇!”金员外气得破口大骂。
“那你真可怜,活到这岁数了还这般没见识!就我这样也叫泼妇?我没甩你一巴掌都是我太有道德太善良,怕一巴掌给你打成脑残!”
柯慕青对着金员外的背影呸了声,“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们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天看着呢,做人不厚道,富不过三代!”
金家大郞气得从护卫手里抢过刀就朝着柯慕青冲去。
杨文孝见状大惊,“娘,你去儿子身后!”
柯慕青一巴掌把杨文孝撂到一边,“哪凉快哪呆着去!一只白切鸡,老娘一巴掌一个!”
柯慕青直接把杨继业的鞋从他脚底下脱了下来,然后拿着鞋子往朝着她冲过来的金大郎君迎了上去。
就金大郎君外强中干纵欲过度的身子,柯慕青躲过他扬起来要砍人的剑,然后从背后踹了他一脚,直接把人踹趴在地上。
杨继业的鞋子就派上用场了,柯慕青拿着杨继业的鞋子,用鞋底就对着金大郎君的脸一阵猛扇。
柯慕青的力气那是开了外挂,再来十个金大郎君这样的窝囊废都没用,躲都没地方躲。
柯慕青愣是把人打成了猪头脸,打得金员外都快不认识了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