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圆球太滑了，她的琴弦明明好几次都已经缠上了，结果依然被他生生溜掉。

程婉灵和夜小舞在空中抓那个球，看上去不是二龙戏珠，而是珠戏二龙，因为程婉灵和夜小舞很费劲儿，而那个小人却只是随波逐流。

程婉灵和夜小舞好不容易将小人弄到两人之间，然后对视了一眼，十分默契的同时用力拍向那个圆球。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程婉灵和夜小舞都倒着飞了出去，而那个球只是朝上面蹿了一段距离，然后直接落向地面，落地之后，还弹了两下，才将手脚伸出来，用赞赏的表情看着程婉灵和夜小舞。

原来刚才程婉灵和夜小舞击了一个空，而且由于她们太用劲儿了，结果击中了对方，要不是她们赶紧收了一些力气，估计就得两败俱伤。

即便如此，两个人也捂着胸口，翻江倒海的感到十分难受。

“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身手，实属难得，可惜我不收女弟子，否则，你们两个拜我为师，可有无上的造化。”小人摸着胡须，有些遗憾的说道。

“哼，你就知道当缩头乌龟，根本不敢正面和我们交手，算什么高手，还想收我们为徒，真是笑话！”程婉灵嘟着嘴不服气的说道，她刚才虽然有些狼狈，但那是拜夜小舞所赐，在她看来，和这个小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胡说，让你们打不着，难道不是本领么？”小人吹胡子瞪眼的说。

“当然不算，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你这么躲来躲去，总有失误的时候，只要失误一次，你就得嗝屁。”程婉灵理直气壮的说道。

“行行，看来不露出点儿真本领，你还不信。”

小人说完，直接用手中的小铁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一脸傲然的对程婉灵说道：“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们要是有本事将我打出这个圈，或者将我打伤，我都服你们。”小人说完，将小铁棍往地上一戳，双手环抱着站在那个圆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