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震源没说留下,也没明显拒绝。
两人谁都没说破。
不过,王老实认定丁震源是真有本事,但也真傲,难怪混成这样儿。
还有就是王老实确定这家伙暂时生活不是问题,有点存性,还没有迫切到需要打工赚钱吃饭的程度,他还在挑,自己可能没让对方看上眼。
一番谈话,让王老实清醒了不少。
自豪是有的,王老实的过去,自己凭着傻大胆儿,还有好运气,赚了不少钱,有了点小产业,所有的出发点就是赚更多的钱,至于其他的,他就没有过意识。
丁震源说的那些什么社会意识,王老实不是太懂,觉得他说的对,可又觉得抓不着实质是什么。
回到家之后,王老实坐在阳台上,想了好半天,天都黑了,还是没想透彻。
拿起电话给李彦打。
还没说话,李彦就说,“我现在很忙,如果是关于老丁的,建议你别找我,我和他的交情没多深,如果第一次没谈妥,估计你们没缘分。”
得,这位爷也不是啥正常的人。
王老实直接说再见。
既然如此,王老实决定不想了,就像李彦说的,看缘分吧。
回了趟宿舍,几个人都在,王老实这个学期就没怎么回来,几个人都快忘了宿舍还有这么一个人。
吕建成见了王老实最高兴,“三哥,你可是稀客。”
王老实问,“你们实习结束了?”
曹博说,“还没呢,得到考试前,你完事儿了?”
王老实心虚,说,“不都一样吗。”
张涛接话说,“什么狗屁实习,反正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打扫卫生的。”
曹博也点头,王老实想想自己,若不是自己整事儿,估计也是。
大三过去一半儿了,同学间的那种情谊基本上固定了,王老实高屋建瓴,飞得高高的,突然一回来,觉得自己其实挺糟蹋这几年大学生活的。
尤其是和丁震源谈过一次后,王老实发觉自己的知识储备实在少的可怜。
可要真踏下心来学习,又能学到多少,王老实心里没底。
先不管老师们水平何如,就是教学的那一套东西,王老实记得后来有一位大师说过,华夏的教育模式化太强,教出来的学生没有特点,学习的东西里,真正到社会上能用的不多。
虽然过激了些,但绝不是胡说。
关于实习上见识的事儿不少,几个人各自说了些,就当听笑话了。
曹博和张涛说的还好,没什么出格的,不外乎就是办公室里的事儿。
吕建成就不行了,句句不离开女人。
他去的是一家部位三产公司,里面好像混乱的一塌糊涂,不是这个领导跟哪个女下属有一腿,就是哪个女领导潜规则了哪个帅男。
曹博听不下去了,问,“我说吕建成,你们单位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