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范健在心底,不断的打着小九九,大概的衡量了一切,心头冷笑一声,已经下定了主意,就按自己说的那样办,脸上出现满脸怒容,盯着布屈,低喝一声,怒道,“布屈,就算是我两位弟弟有错,你凭什么杀了他们,让他们身首异处,这一仇,我们接下來了,你布府和我范府,生死之仇,不共戴天。”
方云山听到这话,嘴角微微翘起,心头闪过了一丝冷笑,低吟一声,“嘿嘿……事情无论如何发展,都逃不脱我方云山的手心,既然我方云山出手了,怎么可能有失败的时候。”
布倩琴,布高兴,小烟站在一旁,听到范健的话,心头暗呼一声不好,知道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可避免,同时,这三人看向方云山,范健两人的神色,有点不善,蕴含着淡淡的杀气,
“哼……杀了又如何,犯我布屈者,都要死,哼……你两个弟弟贪心不足蛇吞象,一方面想要杀我,另一方面又想贪我宝物,其心可诛,嘿嘿……就算是我不杀了范云飞,范云翔,他们两个人也迟早会被方云山坑死。”
布屈眉毛一挑,眉宇之间闪过浓浓的怒气,沒想到范健态度如此之坚强,心头冷笑一声,也就沒有在遮掩,冷哼一声,厉喝道,“别说是范阳王世子,无论是谁,得罪我布屈,想要加害于我,统统都要死。”
方云山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听到布屈的话,心头冷哼一声,鼻子中重重的哼出一口气,有点愤怒,显然对布屈刚才那话,很是生气,愤怒,
“小子,你找死,世子,下令吧,杀了他,为云飞,云翔两人报仇,以扬我范阳王府的威名。”
“说得对,世子,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小子。”
“杀,杀,杀,世子,下令吧,下令吧。”
“……”
范健世子的的几位侍卫,心底早已经满是愤怒,浓浓的怒火,之前由于布倩琴的一怒而起,强大气势,几名侍卫有点收敛,不敢怎么放肆,可是,现在布屈的无所顾忌,已经生生打击到了这几名侍卫,感觉非常丢脸,这不又跳起來了,纷纷进言,大喝几声,说道,
“你们找死。”
布倩琴忍不可忍,心头的怒气浓郁,好似洪水般泄出來,大喝一声,怒道,威胁一声,“你们胆敢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们通通送归西,哼……你们可沒有什么身份,杀了就杀了,沒什么大不了。”
顿时间,范健身旁的几名世子,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不敢再出声,脸上满是恐惧之色,可见,布倩琴的威名,在这几名侍卫的心里,就如同魔鬼一般,令人恐惧无比,
范健微微转过头,看到自己的侍卫如此之恐惧,脸色顿时挂不住,有点难看,感觉非常丢脸,
但是,范健也知道,就算是出手,也肯定在布倩琴手中取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胜利,说不定还会被布倩琴教训一番,丢人现眼,找不自在,因为如此,范健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只能生生把心头的怒气,慢慢的牙了下來,隐忍住,期待以后有机会找回场子,
此刻,范健十分后悔,后悔只带这样几个无能的侍卫出來,倘若要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把自己的随身高手带出來,可是正因为考虑到武周皇朝的律法,不可在城中闹事,知道沒有生命危险,更加不可能战斗,也就直接沒想到这事情上去,
而天香酒楼的掌柜,躲在一旁,一言不发,比小烟这个小妮子还沉默,此时,他抱的想法就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你们闹你们的,千万别搭理我,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不牵连到我就行了,
所幸,布屈,布倩琴这一方,和范健,方云山那一方,都知道天香酒楼非凡,背景不简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了那名掌柜的意,并沒有搭理那一名掌柜,
故而,掌柜的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戏,
其实,这事情之所能够发生,全都是天香酒楼在后面推波助澜,要不是因为天香酒楼,他们几个根本就不会碰到一起去,争斗也就发生不起來,
对于这一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如明镜,特别是布屈,钱富有等人,
可是,知道亏知道,在这个时候,也不适宜寻找天香酒楼的晦气,只能等待这事情结束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