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二狗子,一看到粗壮之人,立马弯腰行了一个礼,谄媚的大笑说道,“老大莫生气,小的这就立马闪开,嘿嘿……”
“嘿嘿……二狗子,这才乖嘛。”
粗壮之人处理好二狗子的事情,这才转头看向布屈等人,微微顿了顿,眉毛挑了挑,好似在酝酿什么感情似得,过了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喉咙,低喝一声,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老大,你不是说要创新吗,老大,创新就不能來旧的那一套。”二狗子听到这话,立马就翻了翻白眼,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一句,说道。
“二狗子,你是纯粹找死吧,竟敢拆老子的台,小心老子好好收拾你一番。”
粗壮之人耳朵非常尖,听到这话,脸上一下子就挂不住,伸腿就是对着二狗子一踢,砰地一声,二狗子的身影轰隆一声就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不过立马,二狗子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沒有受一点伤,來到这一任身旁,低声下气的说道,“老大,我错了,我罪大恶极,我罪不可恕,我……我就该杀千刀,老大别踢我了,很疼的……你和二当家都喜欢踢人,我这小屁股眉头都要挨踢,天天半夜痛苦的半死。”
“哈哈……二狗子,这是你自找的。”粗壮之人,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几声,同时间,粗转之人身后的手下,也一下子就被二狗子逗笑了,差点笑出來眼泪來,就这样,这一群人的到來,出现在布屈和刀霸的面前,就好像是一群耍杂耍的人,根本就沒有把布屈等人放在眼中。
这一群人,就在大家上打闹,嘻嘻哈哈大笑。
不过布屈注意到,在这一群人大笑的同时,这一群人身后的三名黑衣蒙面人,眉头微微一皱,似乎不喜,不开心。
“好了,别闹了,先办正事要紧,真是的,他们这一群人都等不及了,我们也别玩了。”
粗壮之人大手一挥,看到身后的人笑的东倒西歪,急忙大吼一声,说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要记住,我们是出來打劫的,打劫必须严肃一点,不严肃我们怎么打劫啊,敌人怎么会怕我们啊,听到了吗,大家都严肃一点,不准再笑了,统统给我闭上嘴巴。”
“是,老大,小的们听到了。”
这话刚落,身后立马就传來了窸窸窣窣的应答声,非常不整齐,就好像是一群散兵游勇一般。
“这……真的是來打劫的吗。”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闹剧,布屈的心头都不经意的嘀咕了一声,就一种错觉,就好似被杂耍一般。
不过一旁的刀霸,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那一个领头之人身上,时时刻刻注意着,戒备着,就好像是面对一个强劲的敌人一般,不敢有丝毫的分心,看來,刀霸从那一个人身上,感觉到了危机感,感觉到了强大的实力。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要……”
粗壮之人把身后所有人的情绪调整过來,顿了顿,视线再次回到了布屈,刀霸的身上,双手叉着腰,显得无比的霸气,指着面前的小道,大喝一声,说道。
不过……当他说到后面的时候,突然就一下子断了下來,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沒有说出一个所以然。
“该死的,很久不出來打劫,连口号都忘记了怎么说了,都怪那个贼婆娘,天天逼得我连打劫的时间都沒有,害得我连老本行都忘记了。”粗壮之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沒有说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地骂了一句,说道。
“哈哈……”
这话一说出,后面的那些手下,顿时间一下子又笑成了一团,相互之间趴在一起,笑个不停,还一边不忘调侃一句,说道,“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老大真是越來越逗了,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沒办法,老大其实也很可怜的,天天被二当家欺负,早已经成为了受气包,乃是真正的妻管严,平常在山寨中,也都已经沒有了什么威严,天天被二当家追的漫山遍野的跑,真是笑死人了。”
“可怜的老大啊,最近这一段时间,真是可怜到了他,不过,老大也真是活该,谁叫他娶个二当家回去,天天成了受气包,在家里也沒有了威信,天天被二当家欺负,其实……老大这种罪,纯粹是自找罪受,真是太好笑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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