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他涨我们也在涨,而且说到打仗,某家可是谁都不怵,他有实力,我们就慢慢的将他打掉就是了,何况,与黄巾一战,袁绍未必能像打韩馥这么轻松吧!”
“那是自然,而且,我们也会趁机谋取整个东平郡和任城,从南边给袁绍找点麻烦。等到袁绍摆平了黄巾贼,我们也差不多摆平了正个兖州,到时鹿死谁手,正如将军所言,要打过才知道。”
“呵呵放心,到时候失败的一定是袁绍那小子。”
庞元抿嘴一笑,指了指地图道:“袁绍如今换文丑主持邯郸战线,又调新降的张颌从清河郡侧击相对空虚的安平,北边则以防御为主,想要先从南边彻底消灭黄巾军的精锐有生力量,加上异人的积极参与,他们之间定会有一场空前的大战。”
吕布点了点头:“我军就趁机全取东平和任城,然后向济北和泰山渗透?”
“不急,我们还是先拿下面前的濮阳再说,而且濮阳城里可是还有三个大才呢,莫非将军将来不想控制黄河航道么?赵浮可是难得的水军将领。高览性格与文远将军类似,乃是坐镇一方的大将,沮授就更不用说了,可以说,韩馥的手下有一半的实力体现在沮授身上,韩馥之败,就败在不信沮授之言啊!”
吕布一拍大腿,咧嘴道:“正是如此,这三人,还有濮阳城中的部队,某家都想要,复庆可有好办法?”
“呵呵,等!”
“等?”
“对,等他们的家人到来,到时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原来,庞元也没有错失邺城大乱的这个机会,在权力交接是产生的短暂混乱之中,立刻下手将沮授、赵浮和高览的家人都弄出了邺城,等荀谌和郭图从忙乱中想起这个事情时,这几家人早就不见了,事实上,这里面还有闵纯做的手脚,闵纯对沮授还是很有些情分的
濮阳城中,高览、赵浮和沮授是坐困愁城啊!
袁绍的书信和公文都已经到了,按照韩馥的命令,投降袁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问题在于现在将濮阳围住的可是吕布,而袁绍现在还不会公然与吕布开战,但是吕布会不会公然与袁绍开战可就不好说了。
“两位将军,决不可接受袁绍的招抚!”
沮授的话斩钉截铁,让高览和赵浮甚为不解。
“这是为何,若是我们易帜之后,就是袁绍的部下了,难道吕布还敢跟袁绍开战不成?”
“正是如此!如今袁绍得了韩馥的地盘和军队,看似实力大涨,但是这个结果却是黄巾贼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因此,张角与袁绍之战已经不可避免,袁绍这个时候是不愿与吕布两线开战的,何况吕布可不是韩馥,吕布兵威之强天下谁敢轻视?”
高览皱紧了眉头:“沮大人是说,若是我们易帜,濮阳的情况根本就不会变化,而且袁绍还不敢公然来支援我们?”
“对,最后的结果应该还是濮阳被攻破,对我们来说这个选择等于没有选择。”
“可是,可是我们的家人”
赵浮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是袁绍也用他们在邺城的家人来胁迫三人,这三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沮授叹了口气,他空有一肚子的智谋,但是现在却丝毫也用不上,原本沮授是打算回到邺城之后,再想办法脱离这个大漩涡,但是却想不到一直被吕布困在了濮阳,现在邺城剧变,事情已经完全的脱离了沮授的控制了,更糟糕的是,他给家人发出的信件如同泥牛入海,竟然没有了回音,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高览也无奈的苦笑摇头:“若是那样的话,我们也只好接受袁绍的招抚,至于濮阳会如何,那就只能是继续打下去了,若是最后濮阳城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赵浮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起韩馥的下野以及自己未知的命运,不由得有些神伤:“罢了,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濮阳城高墙厚,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未必,等到黄河水涨,吕布可以围堰灌城,到时候,我们怕是都要做鱼鳖了!”
沮授很不识趣的打破了高览和赵浮的幻想,濮阳根本就不是一个能够死守的地方,所以一开始沮授就是主张放弃濮阳的,占据濮阳的初衷也不是为了占地盘,可惜,韩馥从始至终就没有明白这点,最后却是因为濮阳一城而葬送了整个冀州,可惜啊!
正当三人愁眉不展的时候,忽然三只信鸽几乎同时出现在窗台上,三人惊讶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