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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初,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大好的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许攸的话说得有些急,这两年袁绍的发展可以说是相当的困难,许多的问题逐渐的暴露出来,让许攸意识到袁绍的根子上似乎出了问题,不过根子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许攸却弄不清楚,在许攸看来,解决现在内部问题的方法,恰恰在外部,只要能成功的将敌人击败,那么随着袁绍威望的上升,实力的提高,内部的问题自然就消散于无形了。
因此,当许攸发现文丑挫败了韩遂的突袭,给袁绍创造了一个大好的进攻契机时,难免就有些小激动了。
袁绍笑着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看出来了,韩遂在元城虚晃一枪,然后集中兵力突袭文丑,想不到文丑居然在恶劣的情况下重创了对手,而且还在东阿城下扎住了跟脚,将原本企图利用机动性来回穿插的韩遂给黏在东阿,这绝对是个机会。
“呵呵,子远说得没错,只是如何利用好这个机会,取得最大的利益才是关键!”
“本初所言无差,所谓的最大利益,对于我军来说,就是彻底的击败韩遂,夺回被韩遂窃据的土地,将战线完全推到黄河以南去!”
袁绍一拍大腿:“没错,就是如此!那么。各位,我们该如何利用眼下的大好机会,实现这个设想?”
“主公。属下以为,应该趁着韩遂被黏在东阿,在河北发动全面的反击,以雷霆之势猛攻顿丘、阳平和荡阴,将韩遂的部队围歼在河北,狠狠的斩下韩遂的一条臂膀,然后再谋求渡河攻击。失去了战役纵深,韩遂必败无疑!”
审配的意见相当的激进,也相当的能蛊惑人心。连袁绍听得都心动不已。
“不过,若是我军全面进攻,那么元城、安阳、聊城方向就会相当的空虚,会不会被敌军趁虚而入!”
郭图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这番顾虑像是一盆冰水。泼到了大家有些发热的脑袋上,跟可能取得的胜利相比,可能遭受的损失也是实打实的,而且,胜利之后的好处未必能直接落进自己的口袋,可一旦遭受到的损失,那就是从自己的身上割肉放血啊!
审配扫了大家一眼,眼角中流露出一丝鄙视的神色。许攸心下喟叹,财富成了一种包袱的时候。确实能困住人的手脚,遮挡住人的视线,让人看不到更远处的问题和危险,只知道紧抱着眼前的利益,所谓鼠目寸光指的就是这些人啊!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韩遂就算是再无赖,在河北没有了根基的情况下,又能折腾到几时呢?这就是忍一时之痛的事情,只要我们彻底的将韩遂打垮,黄河的防线重新回到我军的控制中,那么河北就能彻底的安稳下来。为了得到这个一劳永逸的结果,适当的付出我认为是应该可以承受的!”
郭图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逄纪,逄纪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他知道,这时候再出声,就有些不顾大局的意思了,郭图和逄纪不出声,其他的人也都不敢轻易反对了。
袁绍想了想,审配所言无疑是很有道理的,但是看看大家有些担忧的神色,袁绍沉吟了一下道:“韩遂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我们却不能跟他一样打烂仗,如果可以,还是尽量的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尽可能找出一种既能实现目的,又不用遭受都太大损失的办法,各位的聪明才智,可不就是用在此时的么。”
“主公所言甚是,属下以为,我们可以采用重点进攻的办法,尝试将敌军的主力吸引到某个地方,然后加以围攻,这么一来就不会出现对攻的损失了!而且,也能充分的限制敌军的机动性,事实上,文丑将军在东阿的做法,不正是这种打法的具体体现么?”
逄纪终于表态了,经过这些年来的磨练,逄纪也变得越发沉稳了,虽然显得低调了许多,但是也有了言出必中,言必有物的境界,所以说,一个好对手就像是磨刀石一样,能够将你磨砺得更加的锋利,许攸就是逄纪的磨刀石。
袁绍抚着胡须点了点头,这个主意比较符合自己的心意,不过袁绍还不忙着下决定:“子远,你以为如何?”
“这个可行!以一个攻之必救的地方来限制对方的主力机动性,这当然是相当聪明的打法,不过这种打法对敌军有生力量的杀伤就相当有限了,甚至敌军见势不妙,可以从容南渡,毕竟我们现在对黄河是毫无控制力可言的。”
“说到这个,主公,能否跟方志文联系一下,让他命赵浮隔断黄河南北,如此一来,韩遂在河北的部队很可能不战自溃,对我军来说非常有利。”
“不用指望,方志文肯定是不答应的,而且就算答应了,也不会认真的执行,黄河这么长,赵浮的那点水军也不可能完全封锁的住。”
袁绍想了想,许攸的话没错,方志文若是想要挺自己,早就封锁了黄河,让韩遂自动自觉的退会黄河以南去了,可是方志文并没有这么做,其目的是什么,不问可知。
“子远说得甚是,方志文这人居心叵测,绝对不会看着我们轻松的击败韩遂,对于方志文来说,削弱我军的实力是他一直以来都不曾放弃的主张,指望他还是罢了吧!他不在背后捅刀子本官就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