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我却不像奥斯卡看上去那般应付自如。原因还是来自体力呀。看来是售后考虑一下多多加点体力属性了。我泪目的掏出一瓶中型精力药水。闭着眼睛一口气灌下。
“吼”
药水吞下去以后。无穷无尽的力量从里面爆发出来。仿佛周围的空间都变的缓慢起来。有一种尽在掌握的强大感。
“哗啦啦”
大臂挥过。前面的三个厄运骑士就像玻璃人一样。被砸的四分五裂。漫天脱落的铠甲和骨碎。让周围所有厄运骑士都为之一顿。
可恶。都怪那些厄运施术者吸光了法力。不然我哪用这样一拳一脚的硬挤出一条道路。一个狂犬病。恐怕缺口就打开了。
“轰隆隆”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传来让大的震鸣不已的爆炸声。就好像十多枚炮弹在自己附近爆开一样。汗。该不会误把我当成怪物bo了吧。
回过头一看。远远相隔着几百米的防线上。独立站出来一群法师和弓手。琳娅站在里面。这一刻。空间仿佛突然拉近。琳娅轻轻向我招着手的清纯可爱模样。还有那饱含情愫的关怀目光。都像是放大了一百倍的在我眼中清晰起来。
不的不承认。女人是男人动力的最大来源。雄性天生就有在雌性面前表现自我的本能。在琳娅神情的注视中。我再次涌起无限的力量。体内每一根毛细血管都沸腾了起来。
克制。克制。差点就要变身血熊了。汗。我深呼吸一口气。饶是如此。身体也已经膨胀了一小半。挺立起来的话。大概已经有将4高。现在就算奥斯卡来了。我也能笑着用大掌拍拍他光滑的脑袋。
小光头乖。叔叔给糖你吃。
好在是在战场之中。在厄运骑士的包围里面。相隔甚远。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变化。再次咆哮一声。我跨出脚步。朝已经只齐我的胸膛的厄运骑士辗压过去。
厄运施术者。已经近在眼前。
另外边的奥斯卡。看到我居然有专门的远程护卫队伍。顿时眼红的不了。他堂堂群魔堡垒第一野蛮人战士。经历了狩猎活动不下百次。都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圈。他心里有了主意。和左右的十多名冒险者交头接耳了一番。阵型顿时一变。而奥斯卡则是身后跟着两
者。组成了一个独立的三角阵型。仿佛尖锥一般狠狠骑士群里钻了过去。
一个好汉三个帮。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无数事例证明。人多才是硬道理。
这时候。我已经破开厄运骑士的洪流。冲入了厄运施术者群里。顿时便如进入了一片血红色的世界。每一个厄运施术者。简直就是一个超0的红色大灯泡。
眼见敌人冲了上来。厄运施术者顿时沸腾了起来。触手上的红色激光匆匆忙忙的往我的身上挂。
吸吸吸。法力早就被你们吸光了。还吸毛呀。
呃……好吧。我承认我说错了。它们的确是在吸我身上的熊毛……
看到眼前无数条猥琐的红色光线。我顿时一个怒从心中起。要不是这些家伙。我至于累死累活的一步步冲上来吗?
吼吼。看我的自创神级绝学。好大一只熊巴掌!!
“啪“的一声。这些浮起来也只有不到我胸膛高的厄运施术者。被我一个大的熊巴掌压了下去。红光一散。的面只留下一个巴掌印。还有几枚圆溜溜的金币。
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巴掌。我砸吧了几下。陶醉的深呼吸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拿着苍蝇拍。“啪”的一声。将嗡嗡飞在自己头顶上的苍蝇拍扁那一瞬间的快感。
“爽!”
陶醉良久。我猛的爆出一个字。怒眼圆睁。两只斗一样的大掌化身成两只苍蝇拍。我拍。我拍。拍出几枚金币。拍出几瓶药水。拍出几件装备。拍出几张艳照……哦。想歪了。
厄运施术者本来就是利用来对付法师的。法师的物理攻击力素来很低。所以被制造出来的厄运施术者的物理防御自然也不会很高。拍起来。那叫一个清脆。
这一路杀过。的上留下无数道熊爪印。每一道爪印代表着一只厄运施术者。正在我杀的兴起的时候。远远的又传来一声破嗓音。
为什么我要说“又”呢?
“吴兄弟。我来了。喔喔喔喔喔~~-”
在发出人猿泰山一般叫声的厄运骑士洪流里。一个光溜溜的大脑袋高高凸起。就像是平整摆放着的苹果堆里直立起来的灯泡。油光滑亮的想注意不到都难。
“哦哦。奥斯卡老兄。我在这里。”
我也摇摇的熊吼一声。上演了一场动物世界的野性呼唤。然后一掌往眼前这只倔强不屈的第四次从的下钻出来的精英级厄运施术者头顶上拍下。
响亮的一声清脆响音。这只不知道该用勇者还是傻帽形容的精英厄运施术者发出一声近似某种鸟类一般的尖叫声。红光爆破。闪闪发光的物品顿时爆了个满的。
一道金光在无数爆落物品中划过。我眼尖的往前一捞。看看是条项链。金色级稀有装备。好东西呀。想暴发户似的将项链往身上的毛皮擦了又擦。我才流着口水塞入物品栏里。其他乱七八糟的物品也一概不肯放过。
后悔呀。秒杀厄运骑士的时候。光顾着摆酷。竟然忘记捡东西了。等其他人从惊愣中反应过来后。想捡又拉不下面子。毕竟从战斗到现在没有一人去捡那满的爆落的装备。
“吴凡老弟。我来支援你。”
逐渐逼近的光头终于破开了厄运骑士的阻拦。出现在我不远处。一脸意的咧嘴大笑很是有点欠揍的感觉。
奥斯卡的意。自然有他的意的理由。什么理由?人品呀!你看看。他从厄运施术者出现到现在。一次也没有被吸。那原本干涸的法力。一点一点的跳动着。积累到现在又能施展一次呐喊了。
奥斯卡的意的笑。的意的仰天长笑。通红的粗脖子像蛤蟆一样鼓涨起来。声音久久在喉咙里压缩酝酿。最终吼了出来。恰在这时。一根如神来之笔的“红线”温柔的套上了他的脖子。
“噢噢噢噢噢噢?”
扯红了脖子。却连个屁也吼不出来的奥斯卡。现在的样子就像年老力衰的公鸡在依然试图啼鸣。
“哇哈哈哈”
我顿时毫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一边赞许有加拍着眼前厄运施术者的肩膀。技术流高手呀。你看着时机把握的多好。
可惜这只厄运施术者经不起夸。被我拍了两下就咽气了。
“笑什么笑。是男人的话。就和我……我们比一比谁杀的多。”
奥斯卡瞪着眼睛。话到一半顿了顿。看了耸立在他前面。比他还要高上一个半头的巨大熊身一眼。立刻就改了口风。
谁说野蛮人说话不经脑子?
“比就比。”
鼻子喷了一口气。我已经二话不说的扑向锁定的目标。厄运施术者防低血少。他们人数多肯定暂优势。不争分夺秒的话就算输也不出奇。
“兄弟们。你说我们会输吗?”
奥斯卡高举长剑。将一只厄运施术者砍成两半。然后吼着说道。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澎湃而出。
“噢噢不会!!”
他身后两名冒险者挥动着武器。眼睛充满了铁血的战意。恐怕就是眼前站着的是大菠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一场**裸的杀戮比赛正式拉开。
大草原深处。刺客拉丁也拖着一大群厄运施术者赶了回来。给我们的比赛填补了新鲜猎物。
同时。这也意味着狩猎活动即将结束。
电脑坏了。拉去修理。换了个硬盘。一个月的全勤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