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好！没问题。反正我哪里也去不了，成千上万年就在这里待着。”

“那第二个要求呢？”

“我还没想到，一会告诉你！”

吴之闻言，默念真言，十八个鬼神尽数从南宁志出来。吴之又施法将十八个

鬼神与南宁志的契约斩断，随即说道：“你们十八个跟随我南征北战，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今日便是你们的自由之时，自去吧。不要为非作歹！”

那十八个鬼神见吴之将南宁志与自己的契约斩断，当下无不兴高采烈，但却没有一人愿意离去。

吴之道：“你们不走所谓何事？”

十八个鬼神异口同声：“我们愿意继续追随主人。”

吴之见十八个鬼神神色坚定，笑道：“既如此，那你们都留下吧。气吞山河估计也舍不得你们。”

那小人眼睛瞪得巨大，看着十八个鬼神，叫道：“这些鬼神长得可真丑，他们都是哪来的？”

众鬼见那小人身高不满三尺，容貌虽是年轻，神情却是老成得很，最特别的乃是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灵气，那灵气非是天地灵气，而是人的灵气。

天地生物有三灵：人、神、鬼。

有灵识灵智者众，但唯有人之灵气最奇妙。大千宇宙、洪荒世界，各种人类，形形色色不尽相同。那如何区分人与其他生灵呢？这并非是按长相，也并非是按习俗。妖精修炼成人，不过是成人形，始终不能完全与人相同，便是因为缺了人的灵气这味东西。

神人、也称神，乃是与人相似的生而具有神通的存在，大多数神产自洪荒宇宙，得灵气而成，所以诸多古神成为世界的主宰。如来佛祖身边八部众的天神、龙神便是如此而来。后来道家真仙横行天下，成世界正统，无论人、神皆可修仙。古神轩辕黄帝便曾问道于十二大罗金仙之一的广成子。而其余古神归入道门的更是不计其数。

而鬼则是人身死之后的灵魂，仍有灵气。其余生物死后，褪去躯壳，也会有这样的灵气，所以鬼也是三灵之一。也因此，大千世界有诸多练鬼之术。

所以，无论人、妖、怪、兽其根本的不同乃是身体所含灵气的不同。妖怪可修炼成仙，但在成仙之仙始终是妖，为何？并非长得是妖的样貌，也并非法术是妖术，而是因为浑身的妖力不退，没有人的灵气，也没有仙家的仙气，如此而已。

世上有人长得奇奇怪怪，修炼邪门怪术，但本身有人的一昧灵气，还是人。有的妖精生得美丽，行事端正，修的是仙途，但体内根本是妖力，所以还是妖。人与妖之分，乃力量本源之分，不是正邪之别，也没有高低之不同。

鬼神嗅觉最是灵敏，所以立刻察觉此小人身体上的灵气不同寻常。

吴之笑道：“你先别问他们是哪来的，我且问你，你是哪里来的？”

那小人嘟着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突然一天我就在这里了。”

“原来是天地所产之灵物。”吴之暗道。接着问道：“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不是我要在这里做什么，而是我无法离开这里。我的灵根在此，我不能离开此地百米以外。”

“这么多年，你在此，看到过什么？”吴之又问道。

一句话，问得那小人脸色一变，那小人随即叫道：“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吴之道：“我来到此就是要追查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而你肯定什么都知道。反正与你无关，说说吧。

那小人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吴之笑道：“不是我什么都知道，而是我什么都想知道。”

那小人叹口气道：“我在这里待了几万年，一共见过十余场惊天动地的争斗。你是所有的都想听吗？”

吴之脸色一正：“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