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她说道:
“刚才你的**不是已经疏导过了么。”
“啊!”x2
对于“疏导**”体会最深的贞德自己和理论经验十分丰富的岸波白野立即就反应了过来,岸波白野难以置信地瞪着贞德,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刚才,在、在车上……”
贞德那红潮尚未完全退去的脸颊上,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染上了令人感觉有些触目惊心的赤红色,然后这个平时总是保持着相当程度的冷静,好像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少女突然尖叫了起来:
“哇啊啊啊——!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主啊……请宽恕我的罪孽吧……”
接着,贞德就躲入了自己创造的壳中,将交叉的十指顶在额头上拼命地向主忏悔了起来,岸波白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她充满歉意地看了贞德一眼,然后默默地抿紧了嘴角。
“啊,我知道了!
原来是自‘哔——’啊,自‘哔——’同样也可以疏导**!
在这个关键时刻,爱丽斯菲尔终于“及时”地猜到了贞德和岸波白野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并一点也不害臊地将“那个词”说了出来。
“不过没想到女人就算不自‘哔——’,也可以直接‘哔——’潮呢。”
“嘭!”
终于,爱丽斯菲尔若无其事地说出了最不能说出来的那句话,贞德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掉了,一缕白色的清烟从她的头顶上冒了出来,然后她捂着脸默默地弯下腰,尽量减少自己与外界的接触面积,就这样蜷缩起来一动不动了。
“贞德,贞德?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爱丽斯菲尔有些担心地摇晃着贞德的身体,但对方却始终没有回话,于是爱丽斯菲尔只能无奈地放弃贞德,转而向一直努力地与“媚毒”抗争的阿尔托莉雅建议道:
“saber……阿尔托莉雅……”
“不、不必了,我、我才不会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呢!我只要现在这样子就好了。”
尽管阿尔托莉雅的声音都已经明显地颤抖了起来,但她还是抢在爱丽斯菲尔说出某些过于劲爆的话之前,坚决地拒绝了这个过于天真纯洁的少妇的建议。
爱丽斯菲尔刚想再劝,从刚才说完话就一直没有将头转回去的楚轩再次开口说道:
“这样的话,我来……”
“寡、寡廉鲜耻之徒!”
楚轩才刚一开口,就被面红耳赤的阿尔托莉雅严厉地斥责了,而岸波白野也对楚轩怒目而视,觉得这种趁人之危的男人太逊了!
——身为一个人类,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却是死也不能做的!
“就算是死我也不用你来救!用那种方法得救的话,我宁愿去死!”
阿尔托莉雅竖起眉毛,掷地有声地对楚轩说道。
虽然她的眼睛湿润得像是随时都可能哭出来似的,她那身颇具古典风格的蓝色骑士长裙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成了蓝黑色,而这条长裙胸前露出的白色衬裙更早已被浸透,几乎完全刻画出了爱丽斯菲尔给她挑选的白色胸罩的式样,但这位恪守骑士精神的王却仍然没有败在区区**之下。
不过,楚轩却并未将注意力集中到阿尔托莉雅那一点也不诱人的贫瘠胸部上,他顿了一下,然后眼镜反光地用一如既往平稳而无抑扬的乏味声音向身后这两位严重误解了他的意思的女孩子解释道:
“不……我只是想说,除了性‘哔——’或自‘哔——’之外,疏导**还有很多种方式。
甚至就算不疏导**,也可以使用某些方法暂时截断大脑与身体之间的信息交换,并向大脑传递虚假的满足信息。
——实际上,只要精神得到了满足,单纯的身体冲动就很容易控制住了。”
“你怎么不早说!”
已经被强烈的**折磨得头昏脑胀了的阿尔托莉雅在得知了解毒的多种方法之后反而大发雷霆起来,女人心还真是难以捉摸。
不过楚轩却并没有因为阿尔托莉雅的无理取闹而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的眼镜,仍旧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因为我刚才始终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啊……总、总之,既然有那么多种h以外的方法,那么就快帮阿尔托莉雅解毒吧?
一直忍耐的话,对身体也不好的吧?”
不知为何,刚才还义愤填膺地和阿尔托莉雅一起怒视楚轩的岸波白野突然转变了立场,充当起了和事佬,在她的胸口插着一枝无形的箭,但却又不像是丘比特的金箭。(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