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维安轻笑道:“师父,您的孙子定是好的,不用来我这里听课。”
“他们啊!可别提了,一个个的没出息;我就盼着能出一个正经走科举路子的孙子。”老公爷摇头,对孙辈儿不是不担忧。
威远公府在他手里走向了鼎盛,在儿子手里只能保持平衡;一是为了让皇帝不忌惮,二是儿子们确实担不起大事儿。好在,大儿子是个守成的,不是那等乱来之人,也没那么多花花心思。
让这一点女帝忌惮已是最好的出路。
等到孙子们成长起来,希望有一个能承袭他的衣钵,延续他的意志之人。
“您老谦虚了,师侄们个个人中龙凤,您不必太忧心。”
“可别夸,没夸尾巴都翘起来了,再夸下去不得飘了;让他们跟着你好好学几天,也让他们开开眼界,明白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范维安:.......
您直接说让明婳和他们互相伤害不就得了。
有真才实学的明婳杀他们,太容易了;一群在后院长大的娇贵少爷们,到现在都没考个童生回来,可见功课做的确实不咋地。
“行,师父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不会留手。”也不会让明婳留手,该打击的打击,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什么是天才儿童。
一场接风洗尘宴,以威远公府少爷们苦逼兮兮结束。
次日一早,范维安在老公爷院中开辟了一间小书房;明婳吃过早饭,告别母亲,由丫鬟引领到了小书房。
“范院长。”矮墩墩长身作揖。
范维安抚须而笑,“起来吧,你坐前面,后面的位置给公府的少爷们留着;桌上有历朝历代的诗词歌赋书籍,你先翻翻,能看懂多少是多少,不懂的再问。”
“好的,范院长。”
明婳到前面第一排唯一一个位置坐下。
在这个位置后面,有十几张桌子;全是临时安排上的,而范维安的主要目的是指点明婳,其他人只是顺带罢了,位置正好说明这一点。
明婳先整理了一下书籍,有的书籍是基础书籍,有的是历朝历代的着名诗词;按照循序,她先看的基础书籍,在仙云县县学读书也有夫子教,奈何诗词歌赋的书籍不全。基础的也就那么两本,始终有限。
而,她现在有机会通读所以基础书籍,不珍惜都对不起送到面前的机会。
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看完了五本基础书籍,其中包括各类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