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拜托爸爸了(2 / 2)

车子驶离,擦过卡宴的车身,我清晰的看到左霄启唇边意味不明的弧度……

一顿饭我吃的心不在焉,我想再次就相亲的事情同程澈解释,奈何程总套路比我高深,一直都用“朋友”两个字打发我。

吃完饭,还不到八点,程澈提议一起看个电影,我拒绝了。

饭后,程澈问我住哪里,我让他将我送回了我的小窝。

在要不要主动去左霄启家,或者要不要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之间,我左右为难,询问戴云飞的意见,戴云飞说:“走,我们喝酒去。”

于是,我和戴云飞叫上陈橙,一起去了酒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一玩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劲爆的音乐,酒精的作用下,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我和陈橙正在划拳,戴云飞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我低头一看,是左霄启来电,我接起来,“你玩疯了是不是?”左霄启口气不善。

我正欲说话,戴云飞尖叫,“小瑷,快看,帅哥,你的菜。”

“阮瑷!”隔着电话我似乎都能看到左霄启怒吼的样子,“你真行!”

左霄启又问我在哪里,我乖乖的自报行踪。

挂断电话,我看向戴云飞口中的“帅哥”,是挺帅的,就是头顶秃了,年龄嘛,稍微大了那么几岁,二十年前可能是个帅哥。

陈橙好奇地看着我,“小瑷,是买单的来了吗?”

我眼角抽搐,买单?

左霄启是名副其实的咋小气,叫他买单,说不定他会回头找我报账。

“看我的。”戴云飞笑的顽皮,“他不买单,我叫他今晚出不了这个门。”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左霄启到的时候,我们三个女人若无其事的喝着酒,当着陈橙和戴云飞的面,左霄启态度还是好的,他淡淡地笑着:“明天不上班也不要玩的太晚了。”

戴云飞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了一眼手表,自然地说:“时间也不早了,霄启先回去吧,我替小瑷给你请个假,今晚就不跟你走了,明早有人来找她。”

“谁呀?”左霄启问。

陈橙很配合的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

戴云飞清了清嗓子,吐出口的话满是犹豫,“那个,你不认识……”

左霄启处变不惊,自然的唤过侍应生买单,然后拉起我的手,对着戴云飞和陈橙说:“你们慢慢喝,我和小瑷有点事。”

“小瑷,那明早他来了,我怎么说呀……”戴云飞急切道。

“我,我,你……”我张口结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霄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拉着我走了。

我心内暗笑,飞儿,真有你的,这下左霄启就是再小气都不好意思说出叫我报账的话。

不过,貌似我的暴风雨也要来了……

果然,到了左霄启的车前,他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将我推了进去,由于他用力有些大,我还差点跌倒。

左霄启上了车,一句话没说,面容紧绷,浑身透着凛然的气势,似是火山喷发前的宁静,每一口呼吸都透着诡异。

我乖乖的放低姿态,敛眸垂目安静的坐着,恨不能穿个隐身衣在他眼前消失。

晚上十点的街道已经少了白日的喧嚣,车子一路疾驰,我脑子里一遍遍想着今天的事情,突然我就释然了。

我和左霄启只是合作关系,他没有立场对我做什么。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就翻出包里的玩起了游戏。

到了左霄启家,刚刚关上他的房间门,他指了指沙发,嗓音阴沉:“坐下。”

我若无其事地坐下,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有事吗?”

“你……”左霄启手指指着我,“你行啊。”

正欲反驳,我的短信铃声响了,我拿过,是那串没有备注名字的熟悉的号码,内容只有四个字:我想见你。

我看着这条信息,有些发愣,突然我的就脱离了我的掌控,左霄启一把抢过我的,看了一眼屏幕,将扔在我身边,冷哼:“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

“我们协议上写的明明白白,以后对外一律以男女朋友相称,你今天在公司门口,你……”

左霄启生气了,很生气。

可是,我只是你租来的女朋友,我理直气壮道:“我们的协议上也没有写不允许对方有自己的私生活啊。”

见他不语,我有些心里没底。

我小心翼翼的轻抬眼帘看了他一眼,嘟着嘴道,“我也没有对外说程澈就是我的男朋友啊,他也只是请我吃顿饭而已。”

目前,程澈就是我手里的一把好牌呀。

左霄启气急,他指了指我的:“人家又是送花,又是大半夜想你的,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来他以为这条短信是程澈发的,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朋友啊。”我无所谓道,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哈欠,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衣帽间走去,“困死了。”

从浴室出来,左霄启正靠在床头吞吐着烟雾,我看了他一眼,乖乖走到沙发,躺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公正亲热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微微的刺痛传来,我抬手拍了一下,又翻过身去,很快我的身体又被翻了过来,“陪我跑步去。”

除了左霄启没有别人。

我索性不理不睬,眼睛都不睁开,自顾睡着。

“快起来。”左霄启一边命令着,一边拉着我两只手拽起我,“猪,不要睡了。”

被打扰了好梦的我没好气道,“你烦不烦?”

左霄启还是不管不顾的将我拽了起来,把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我推向了浴室,“快点洗把脸。”

这是什么怪癖呀,非得天天早上跑步,自己虐待自己就算了,还来折磨我,对于坚持睡了23年懒觉,不到最后一刻不起床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酷刑啊。

满含怨念的陪着左霄启跑完步,回到客厅,我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左霄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你这身体不行,得锻炼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叫你妹妹锻炼?”

“我管不了她。”

他哪里是管不了左一喏,上周我就已经看明白了,左一喏还真就是归左霄启管的。他是不忍心折磨自己的亲妹妹罢了。

他妹妹就要娇生惯养,我这个协议女友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随便折磨。

做他的妹妹可真够幸福的。

说左一喏,左一喏就来了,她一蹦一跳的走下楼梯,“哥,早呀。”

她坐在左霄启身边,看向我,“姐姐早。”

……

早餐后,左一喏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则回了左霄启的房间,准备睡个回笼觉,昨晚睡的晚,今早起的早,我到现在还打哈欠呢。

可是以折磨人为乐的左霄启怎么可能会让我舒舒服服的过一会自由自在的日子,“陪我去打球。”左霄启拉起我的胳膊,命令着。

我又无奈的跟着左霄启去了网球场,他哪里是来叫我打球的,分明是来叫我当球童的,我这水平,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做,净捡球了,还被他嘲笑球技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