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又将拟息草的大概样貌说了一下,苏茶一一记下,这种拟息草有点像风铃草。
苏茶根据沧渊的描述,去了几次后山都没有找到所谓的拟息草,又不能找别的兽人帮忙寻找,无奈苏茶只能放弃,等沧渊的腿好起来了再去寻找。
云溪已经走了,现在族里的人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苏茶再次体会到了悠闲的时光。
白娇娇身体在苏茶的调养下也很快能下床,自从好了之后经常来苏茶这边串门。
别看白娇娇的名字温柔娇气,实则说话做事一点都和她的名字沾不上边,大大咧咧,是族里的八卦小能手。
这不,白娇娇又在八卦她的事情了。
“唉,你说你怎么就看上沧渊这个雄性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得你这个雌性照顾他。”
苏茶有苦说不出:“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
“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选雄性要选等级高的,对雌性好的,而且蛇兽人冬天还要冬眠,你可得在沧渊冬眠之前多找两个雄性保护自己。”
“不想找,部落里谁有沧渊好看?”
白娇娇:“......”还真没有。
苏茶直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给白娇娇整得直翻白眼。
最终,谈话在苏茶这个话题终结者面前不了了之。
在他们没发现的远处,沧渊指尖轻轻敲着轮椅扶手,翠绿的眸子一片深沉。
在苏茶的指导下,细如白雪的盐很快提取出来,族长捻着雪白的盐,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并诚恳地邀请苏茶半个月后跟他一起去集会。
苏茶也想去兽世的集会看看,便欣然应允了。
这天,苏茶站门外叫了几声沧渊都没回应,便直接打开门进去了。
沧渊安静地躺在床上,而他的下半身却是一条长长的蛇尾。
黑色的鳞片一看就很有质感,上有银绿色的花纹,将尾巴映衬得更高级好看,细长的尾巴尖从床上垂到床下。
苏茶不由得疑惑,她不是兽医啊,这尾巴是好了还是没好?
“沧渊?”苏茶小心翼翼地轻声唤道,不过还是没有回应。
心中不免担心,伸手准备将沧渊的尾巴尖提溜到床上盖好。
可是手刚碰上的一瞬间,便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掀飞在地。
苏茶:“……”
她跟这条有病蛇犯冲吧,靠近他就会受伤吗?
偏偏罪魁祸首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双目冰寒地斥问她:
“谁许你碰我的尾巴的?”
苏茶也脾气上来了,就坐在地上冷声回话:“我叫你吃饭,叫了很多遍都没人应,我好心好意准备帮你查看身体,你就这种态度?”
对峙的火花在空气中炸开,谁都没有再说话,两人便这样一人床上,一人地上眼神对视着。
正当苏茶准备爬起来自认倒霉时,身后传来了冰冷毫无感情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