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银和虎阳对视了一眼,更加拽紧了白娇娇,生怕她说到气头上冲上去以卵击石,那可是七阶兽人啊!轻轻松松就能将他们几个碾死。
狼银和虎阳眼神疯狂对沧渊表示歉意,鹿鸣也挪到合适的位置随时准备拦着白娇娇摆脱两人冲上去。
沧渊虽然一直冷着脸,却一反常态地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听着。
中途还摸了摸额头的伤,心里想着自己毁容了,苏茶会不会就不喜欢自己了,随即又否定了这个的想法,毕竟他曾身有残疾又无法使用战力的时候苏茶都没嫌弃过自己。
白娇娇也不客气,“你也不看看,我家苏苏宝贵的命是你能比得上的吗?你一个流浪兽人,要死就死得干脆一点,这么折腾我家苏苏干什么?”
“也就苏苏傻,会为了救你在外风餐露宿整整5天,下那么大雨怎么叫都叫不回去,还把自己存的贝晶兽晶全都花掉了,人家雄性都是给雌性赚贝晶,猎兽晶的,就你特殊?”
“族长都说你没救了,是苏茶花了贝晶请族里的兽人继续挖的,不然你以为你能活着站在这里?要是苏茶因为你生病了,有什么危险,我一定叫我的雄性让你去陪我家苏苏!”
白娇娇的雄性们:“.....”我们做不到!
而一边的沧渊,听到白娇娇说他是流浪兽人时,眼神不自觉地凌厉了一分,但听到苏茶为了他做的事,眼里的凌厉便被愧疚代替。
白娇娇说了一大通,也有些累,停下来喘了会气准备继续骂,但对上沧渊冷厉的竖瞳时突然一股凉意在四肢蔓延。
对沧渊的恐惧在冷静下来后在心底漫开,沧渊是冷血无情的蛇兽啊,还是流浪兽人,最重要的是实力还不低。
白娇娇的腿有些软,一时不知道该继续骂还是走,继续骂嘴不同意,走腿不同意。
沧渊却是开了口,声音微冷却没有生气的迹象。
“苏茶生病了,麻烦你帮她看看。”
“什么?苏苏生病了?”白娇娇惊呼一声,就探头往屋内看去,果然看到苏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难怪刚刚这边声音这么大都没有醒。
白娇娇一急,挣脱两个雄性就要去苏茶的床边,偏偏忘记自己的腿还软着。
“嘭!”人体和地板的撞击声传来。
“娇娇!”三个雄性惊呼出声,连忙将趴在地上的白娇娇扶了起来。
白娇娇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鼻梁,有些尴尬地对自己的雄性道:“把我送到苏苏的床边,给我拿根凳子过来。”
狼银和虎阳扶着娇娇过去,鹿鸣问沧渊的意见。
沧渊点了点头,鹿鸣才将屋内唯一的凳子搬了过去。
好在苏茶平时什么都教,白娇娇的医术也小有成果,简单的小病和外伤都会治。
“我就说嘛,苏苏淋了这么久的雨肯定会生病,她还非说不会让自己生病,骗子。”白娇娇赌气般地发泄完,将需要的药材告诉鹿鸣让他回去拿。
好在苏茶之前一直有服药,所以现在只是简单的低烧,白娇娇配点药喂下也就好了。
白娇娇趁这个空档,又帮苏茶换了手上的药,一变换还不忘一边眼泪汪汪地控诉苏茶的傻,苏茶的不自爱。
看得旁边的虎阳和狼银嘴角直抽抽,沧渊则始终面无表情地守在床边。
很快鹿鸣回来了,白娇娇看沧渊哪哪哪都不顺眼,没好气地叫他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