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进入院内,沧渊闻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皱了皱眉,眸间泛起冷厉,却并未离开。
玉萝半掩着面纱,扭着腰肢,媚态十足,可惜眼角的淤青还未完全散去,硬生生少了一丝风情。
玉萝沿着走廊走到了亭子里,酥软着嗓音对沧渊开口:“过来坐,总不能让我一个雌性淋着雨跟你说吧?”
玉萝见沧渊不为所动,取了面纱媚笑起来:“狮元当初为了帮你逃出去可是差点丢了继承人的位置,如今你却连他的生死都不顾,蛇兽人果然都是冷血的兽人呐!”
沧渊一听,冰冷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表情,踩着石板向亭子里去。
沧渊站在亭子的边缘,目光停留在玉萝倒的两杯花茶上,冷冷开口:“说,狮元怎么了?”
玉萝娇笑一声,勾了勾头发道:“你还是一样的不解风情?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吗?你不是很吃苏茶那个雌性这套吗?”
玉萝将花茶送到唇边喝下,端着酒杯起身转了一圈,宽松简约的裙摆瞬间如花朵般绽放。
沧渊看着玉萝刻意的模仿,只觉得恶心不已,眼前的丑雌性连自家小雌性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沧渊眼里毫不掩饰的嫌恶似乎刺痛了玉萝,脸上的娇笑再也维持不住,伸手就要去拉沧渊。
“别总一副清高的样子,你现在已经脏了,老娘现在还看得上你已经屈尊降贵了。”玉萝原形毕露,眼里痴迷与恨意交加。
沧渊眼底冷意更甚,直接将扑过来的玉萝甩到了柱子上。
“你确定要继续跟我废话下去?”沧渊始终一个睁眼都没给玉萝,语气冰冷。
玉萝疼的面目扭曲,扶着腰站了起来,眼神恨恨地瞪向沧渊。
想她玉萝在神使殿长大,哪个兽人不是捧着她的,一个流浪蛇兽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她。
他应该感谢自己长了一张她喜欢的脸,否则她当初绝对不会手软。
“想听狮元的消息,可以啊?水喝了我就告诉你。”玉萝突然笑起来,配上她那不伦不类的打扮,显得有些狰狞。
沧渊将视线移到玉萝指的那杯水上,眉头微皱,顿了半响才拿起倒入口中。
“现在能说了吧。”沧渊将目光转向玉萝,绿眸幽深,森冷如玉。
“哈哈哈!还真是兄弟情深呢,也不怕我在里面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玉萝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眼神肆意地在沧渊脸上留连。
沧渊被玉萝赤裸裸的眼神恶心得不行,偏又压抑着眼底要撕碎她的怒火。
他不能给苏茶带来危险,但是他可以给苏茶创造机会。
沧渊神色染上些许异色,身子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一言不发地听着。
预摸着药效快要发挥了,玉萝才再次阴阳怪气地开口。
“既然软的不行,那我只能来硬的了,要怪就怪你不识好歹吧,反正你也是流浪兽人,我还一定就得尝尝你这个硬骨头的滋味。”
玉萝扭着身躯一步步向沧渊靠近,轻轻嗅了嗅空气中散发的气息,笑得极尽妖娆:“你那兄弟在南宣城呆得好好的,哪有什么他的消息呀,为了带你过来我可是花了好大代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