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快进入了夏季,兽世的冬夏都很极端,夏季在这称之为炎季。
后山的水潭也已经干涸得只剩下浅浅一滩水了,但好在中心城靠海,水汽蒸发时有降雨,也有好几条大的淡水河,倒也不用担心用水问题。
苏茶空间里也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更加不用担心。
烈日焦灼,空气燥热,兽人们多选择在早上或者黄昏时出门,其它时间都会选择在家里避暑。
沧渊的好处也显现了出来,浑身冰冰凉凉的,让苏茶爱不释手,连睡午觉都想要沧渊陪着。
苏茶的肚子也慢慢开始显怀,身子笨重了不少,也不太爱乱动了,就在部落和别的兽人下下五子棋,教教兽人认字,或者跟雌性讲讲备孕和坐月子的小常识。
兽世的兽人都比较在意繁殖后代,血脉延续,所以之后几天,许多雄性也过来听苏茶讲课。
兽人们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夸上两句:“祭司大人你懂得真多,比许多生过崽崽的雌性都懂得多。”
苏茶笑着道:“这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精华。”
兽人们只当这是种族传承,只有陪在一旁的沧渊知道,这是苏茶原来世界的东西。
苏茶只挑了一些这个时代用得上的知识说,兽世的现状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兽人一年只有一次怀孕机会,这让他们的生产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但好在兽人的寿命比较长,又容易生多胞胎,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一缺陷。
苏茶没有改变兽世这一特有性质的能力,只能尽可能地教她们如何优生优育。
以现在部落的条件,基本上每个雌性都能有足够的资源换取到蓝晶。
部落里有了白娇娇和苏茶,近半年来已经顺利产下了好些崽崽,没有了以前恶劣的生存环境,小崽崽们也能健健康康地成长。
直到太阳下山,兽人们才各种去忙自己的事情,苏茶也才跟着沧渊慢悠悠地走回家。
回到家,苏茶基本上都是躺在秋千上休息,而沧渊还要去做各种事情。
苏茶有想过需不需要花贝晶请两个兽人过来帮忙,但是沧渊不同意,理由是自己的雌性他自己能照顾好,不需要别的雄性。
苏茶想说现代家庭保姆是很常见的职业,但是想想兽世的雌性都是娇贵得不能再娇贵了,只有雄性才需要赚取贝晶。
偏偏沧渊又领地意识强,生怕自己被别的雄性拐跑了,也就打消了这一念头。
不过沧渊确实一个人也照顾得很周到,并且每件事情都做得几乎完美。
苏茶无聊地扑打着扇子,打趣道:“看吧,你一个雄性多辛苦啊。”
正在择菜的沧渊停下手里的动作,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眯眼轻声唤道:“阿茶。”
苏茶一听这语气顿感不妙,起身正准备回屋暂避锋芒,就被沧渊拽回再度压在了秋千上。
“跑什么?”沧渊倾身,却很小心地控制力道不压到苏茶。
下一秒,吻落下,带着惩罚意味,一点点凶。
苏茶眸色迷离,身子有些发软,无力的抓住沧渊胸前的衣襟,决定以后少说些风凉话。
沧渊意犹未尽地吻了吻苏茶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警告:“我不累,阿茶不能想别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