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情谊一路相随,这是最最珍贵的珍宝。”师傅对喆玺这样评价。
“是啊,多少年的情谊一路相随,多少年的等待一直未变,多少年的相随成长,这些都是最最珍贵的情谊啊。”我喃喃自语,也许是我不解风情,说的每一句都另有所指,一路相随的不止有喆玺,还有鹿子寒,我对师傅多少年的等待,蒋符开和任符惊多少年的相随成长,如今又如何。
随着我的话语,本来热闹的场面,一下陷入寂静之中。
或许是我真的不解风情,很愤怒于这虚伪之下的和谐,不想做这么一场人人都知道是假的不能再假的戏,以求让自己或者别人心里没有什么遗憾,已经达到了这一步,怎么可能妄图去想没有遗憾?
我愤怒的是,师傅从始至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就好像只是久未见面而已,互相追忆一下曾经的岁月,唤回曾经那些熟悉,君耀也一直在其中装腔作势,逢场作戏,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装?
就算唤回曾经那些熟悉又有何用?除了徒增伤感,还有什么?
“师傅,我需要您的解释。”我放下酒杯,目光灼灼看着师傅。
“我这小子,还是沉不住气。”师傅愣了一下,笑呵呵的对君耀说。
“跟我们这些老家伙比还是差远了。”君耀笑呵呵的附和师傅,之后又叹了一口气,“也不怪他们,他们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所剩无几的生命,不知道这样沉重的缅怀。”
“可不是,当年我们不也是这样。”师傅摇了摇头,本来闲散的眼神,随着这句话,开始变得犀利。“既然这样,那就仔细说说吧。”
“我故意不让你学占星,我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失误都会让我满盘皆输,所以怎么可能让你学会占星而从中得到哪怕一点的蛛丝马迹,然而虽然事情全部都算了出来,但是结果却是天差地远。”师傅说着叹了口气,这一刻显得有些颓败。
“如果所有事情都是按照我算出来的方向发展,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任符惊拿着你的径路,古墨是他手下第一大将,而你家乡的鬼母仅次于古墨,而你,我第五光阴的徒弟,”师傅看着我,而后环视桌子一圈,“你将会手持杀生刃,与你的这些朋友,共同对抗任符惊,只不过你们实力相当,任何一方都难以毁灭另外一方。”
“以他任符惊的性格,虽然听我的话,但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因此民间的乱子绝对不会少,所以被遗忘的很多东西都会被想起来,那么我们传承的黄金期也就到来了。”一边说,一边师傅的眼里露出憧憬的眼神。
“而这些所有的败笔,就是我忘了你只知道尹光嚁,而不知道君耀!”说道这里师傅激动起来,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从那时起事情就出现了偏颇,有些脱离我的掌控,但我仍然尽力去弥补,但是那个时间实在太巧妙,我也有其他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尽管我发现了,但还是晚了。”
“你陈师叔的死成为了最大的变数,破坏了我很多很多的计划,”师傅握紧了拳头,不甘的样子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