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孟卿鼎力相助,朕何愁大事不成。”
一批全给处理了,能稳固秦国,但他要的,可是天下。
连前朝旧臣,尚不能容忍,这敌国官绅……,就更不用说了。
他们要顽抗,便是打了下来,也很难融合。
公孙绪博他欢心,孟漳则从长远谋划,加上谢太师那个盯着他错处的,只要他不犯浑,三方综合,社稷将坚如磐石。
文有良臣,武有猛将,秦国想不飞都难。
只等安抚好百姓,铸造枪炮了。
送走孟漳,杨束回了书房,打开暗格,他掏出长枪的零件组装起来。
当你对某样东西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然就不会恐惧使用它了。
……
业国,暗探走进御书房,单膝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业帝头也未抬,将折子翻了一页。
暗探微低头,继续道:“秦国上下一心,改革颇多,土地不再归个人,而是归国家所有;学堂进行整顿,户部造名册,给条件艰苦的人家提供束修及笔墨纸砚。”
“蒙童读物免费发放,孤寡无依的老人,由国家赡养。”
“秦帝极得人心,国内各方面,可谓日新月异。”
业帝手上的折子重重合上,面色阴沉。
暗探头往下低了低,识趣的闭上嘴。
“翁太傅到吴州了?”业帝问一旁的太监。
太监忙回他,“已经到了。”
“只是公主去昆山散心了,还未回宣阳城。”
业帝沉眸,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捏着玉珏,业帝眼底光芒闪动不定,最终还是丢回了最底下的抽屉。
……
杨束进屋的时候,柳韵正在看萧国传来的密信,三米远的床榻上,杨宁睡的香甜。
“忙完了。”无需抬头,光凭脚步声,柳韵就能认出杨束。
“嗯。”杨束靠着柳韵坐下,和她一起看信。
“清河郡主自从把淳昭仪带回隋王府,就再未出过门。”柳韵轻启唇。
“外界怎么说?”杨束把玩柳韵腰间系着的香囊,随口问。
“萧帝沉迷女色,清河郡主看不下去,将淳昭仪带走,好叫皇帝专心政事。”
杨束失笑,好色之人,哪会专心一个,淳昭仪没了,还有别的妃嫔,萧漪可不像会做这种没意义的事的人。
“淳昭仪,怕是不对。”
柳韵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即便是荀慎的人,也不可能让她知道太多,撬开淳昭仪的嘴,对付不了荀慎。”
“那目的是什么?”杨束揽住柳韵。
“我哪知道,萧漪的心思,哪是容易猜的。”
“横竖与我们的关联不大,让荀慎去费心吧。”杨束语落,拿下柳韵挽发的簪子。
三千青丝垂落下来,更为柳韵添了分妩媚。
“去耳房。”柳韵往床榻上瞧了眼。
“去偏房,一会奶娘会过来。”
耳房紧靠着,为了不扰醒宁儿,柳韵可不会发出大的声响。
“这是图谋好了?”
柳韵眸中含风情,纤指点在杨束胸口,眼尾是勾魂的媚意。
“素了这么久,你总得疼疼我。”
紧了紧柳韵的腰,杨束将人抱起。
红烛轻晃,昭示不平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