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大春一瞪眼,一剑劈出,将喜服扫到了一边,我向后急退了一步,冷眼看着落在地上的喜服。
喜服落在地上,好似被人拖拽一般,沿着地板,迅速的钻入了屋里,等我们冲进去,喜服已经顺着屋里的缝隙钻到了外面。
“走!”
天太黑,茅草屋后面还是茂密的草丛,想要找到一件喜服很难,我也不想纠缠,现在还是以找到老曼为主,那个老家伙安排的一切,找到他,就能找到答案。
作为族长,老曼没住在环境最好的茅草屋,而是去宣誓主权,所谓的主权,就是他对于族中女人的第一拥有权。
每天晚上,他都会睡在不同的茅草屋内,至于为什么不睡在环境最好的地方,他说睡在族民的家里,他能宣誓自己的主权。
让他的族民守门,而他则在睡族民的女人,在他看来,没有比这种方法能够更好的宣誓主权,告诉他的族民,他才是族长。
“今天他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子就阉了他!”大春骂骂咧咧的,一肚子的怨气。
我也阴着脸,金子还在我的眉心处,金色的羽翅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对于那件喜服,金子给我传来的信息便是,它没感觉到危险。
以那件喜服表现出来的情况,这基本上不可能,而且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那个女鬼,还有那件喜服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那!”
几十间茅草屋堆在一起,虽然杂乱无章,但是大春还是一眼找到了老曼今晚夜宿的地方,因为那间茅草屋外蹲着一个曼邦人。
“窝囊废!”
大春鄙夷的剜了一眼窝在门口的曼邦人,单手将他提起扔在一边,一脚踹开了门板门,大叫道:“老曼,滚出来!”
一边说,一边拿着手电照了进去,老曼搂着黑不溜秋的女人睡得正香,对于鬼新娘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恩?”
老曼一骨碌爬了起来,见到我们仨很意外,磕巴了一下问道:“你们仨还活着?”
“妈的,老子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大春两步就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拎了起来,从茅草屋内拉了出来,扔在了土路上。
“呜!”
一阵沉闷的号角声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是刚刚那个守门的曼邦人。
“他妈的,当王八还当初瘾来了,还他妈的报信!”大春唾了一口,对于那名曼邦人的举动有些无语。
一名名曼邦人在听到号角声后,全部从茅草屋中冲出,向着我们围了过来。
男人、女人还有孩子,他们看我们的目光就好似在看死人,我有些不明白,就他们那比猴子还瘦,身高还普遍不超过一米五的体格,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里是我的祖地,我们在这里生活了数百年,就凭你们仨,别说伤我,就算想要活着出去,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老曼摔在地上,却来了精神,没有了在茅草屋中的那种惧怕和担忧。
“我让你狂,让你狂!”
大春一瞪眼,一脚踹了过去。
“啊!”
老曼还想反抗,两脚便被踹趴了,发出一阵阵哀嚎,四周的曼邦人直接冲了上来。
“吱!”
金子鸣叫了一声,冲了出去,一道小小的金色身影在人群中飞舞着,带出一串串血珠。
一名名曼邦人倒在地上,鲜血渗入了土里,周围的环境一变,大股大股的阴气从地上漫出,形成了一片淡淡的雾气,将整条土路遮蔽。
“老东西,还他妈的和我们这一套!”
雾气一起,大春就拎起了老曼,将他拖到了我们的身边,我拿出一根红绳,将老曼捆好,防止他逃跑。
“妈的,不过就是以尸体形成的一条尸煞路,以我老子没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