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君庙五雄闻声一回头,发现李元庆竟然站在他们身后五尺多远的地方,心里一惊的同时,五人立即就散开,再次向李元庆围了过来,手里的家伙,同样是不客气的向李元庆的身上打了过去。
和刚才一样,瑜君庙五雄又打了一个空,他们正想擦亮眼睛看李元庆去了哪里时,李元庆的声音又在他们五人的身边响了起来……
连继围了李元庆五次都没有伤到李元庆的半根毫毛,瑜君庙五雄心里开始感觉到事情不妙了,只是李元庆不等他们做出反应,身上的鬼牙绣花鞋取了出来,啪的一声向何守正的脸上打去,把何守正打得人从地上飞了起来,落到一丈开外的地上,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一大堆牛粪上,张开叫嚷的大嘴里,啃了一嘴的牛屎不算,就连脸上也是一脸的牛粪,把鬼牙绣花鞋打出来的鞋印也盖住了。
另外的四人,看到大哥被李元庆打得人飞到一丈开外的地方啃了牛屎,心里大惊,正想转身逃走时,李元庆手里的鬼牙绣花鞋全都一一招呼到了脸上。
四人全都被打得人飞了起来,掉落到一丈开外的地方,虽然嘴里没像何守正那样啃了一嘴的牛屎,但也同样滚了一身的牲畜粪便,全身臭哄哄的,引来了一大群人的围观。
瑜君庙五雄知道自己今天踢对铁板了,个个都是一从地上爬起来就想逃跑,五雄当中的老大何守正,更是第一个向瑜君庙外跑去,只是他很不走运,刚跑了两步就被李元庆手里的鬼牙绣花鞋一鞋打到了胸口上,人又飞了回来,再一次滚倒在牲口的粪便之中。
“我还没说话你们就想走?做梦!”李元庆看着在牲口粪便里了爬了许久之后才站起来的何守正,嘴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瑜君庙五雄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威风,从牲口的粪便里爬起来之后,身上虽然臭哄哄的,但他们一个也不敢轻易逃跑了,个个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等候着李元庆的处治。
“你们都和我说说,想死还是想活。”李元庆站了许久之后,嘴里才冷冷的问了瑜君庙五雄一声。
“要活,当然要活!”瑜君庙五雄争着说道,好像哪一个说慢了就要被杀死一样。
“好,想活就好。”李元庆哼了一声之后,手指着那胡子男子问瑜君庙五雄:“这家伙是谁?”
“他是史员外,不不不,他是史崂糊。”瑜君庙五雄之首的何守正抢着说道。好像自己一旦说晚了就白白失去了一大功劳一样。
李元庆眉头一皱,嘴里又是一声冷哼道:“我不管他是死眼歪还是死老虎,这人罪大恶极,竟然敢强占瑜君庙的庙堂来关生畜做生畜交易市场,实在是罪大恶极,你们立即把他的右脚打断,扔到后院的茅房里泡两个时辰,等他身上的粪便气味掉落干净之后,再拉到街上,当街吊起示众。”
那名叫史崂湖的胡须男子,一听李元庆的话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刚刚想向瑜君庙外面跑,却被带头冲上去的何守正一把抓住了后领子,死死的拉住了。
“史员外,请你不要怪我们,我们这也是为了活命。”何守正手下的一个兄弟嘴里这样说着,立即举起了手里的木棍,一棍向史崂湖的大腿上狠狠的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