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来,与二位哥哥说说你徐大将军的新故事?!”
桂云铮亦豪兴大起,一手拉着林之靖,一手拉着徐浪,完全无视其他将士们的惊愕之情,向着营外便走。
“对了,传令下去,犒赏三军!记住,整出些大动静来,要让怀州城的人都知道!”
回过头来,桂云铮又大声交代着。
三人一路出营,走到离营半里之地的一处小丘之上,于此,可遥见不远处的怀州城。
“师弟这一战,打得好啊,以师兄我所料,怀州城内,此时必已上下震动了。”
桂云铮盘膝坐地,遥指怀州城说道。
“师兄,此行幸得有你早作绸缪,否则,若是再晚得一日,胜负之数,着实难料。”
徐浪平静地说道,其实,心里实有余悸。
原来,自那夜诈死诱敌,大败怀州兵后,他便遵桂云铮之计,率精兵两万,会合了来援的孟州兵,日夜兼程,给那些泽州的残兵败将,来了一个反伏击。他兵分两路,一路,自率轻骑绕到泽州兵身后,趁其不备,发起了奇袭,令得对方阵脚大乱,一路,则由济源而上,正面对泽州兵发起了攻击。
如此,两面夹击之下,那些精骑损失惨重的泽州兵,火力被徐浪的兵马全面压制,虽浴血奋战,亦最终难逃被大部分歼灭的结局。
而徐浪之所以会心有余悸,实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取得胜利后,擒获了敌将才知,宁侯已令并州、上党的朝廷军队迅速往泽州而下,不日便将到来。若是他们行动稍迟一点,非但击溃不了这支残兵,说不定,还会与朝廷大军相遇,那样,结局便必将会改写。说不得,徐大将军,又会面临上回一样的惨境。而正因出兵迅速,打了这支残兵一个措手不及,才令徐浪有机会从容撤兵,并在泽州往济源的路上,及时地布置防御。
另一个原因,是此番虽然在大局上把控甚好,没有让泽州的残兵有太大作为,但在袭破敌军大营时,却遇上了前来传宁侯谕旨的木虚子等高手。自然,一场精心动魄的大战,无可避免。而以徐浪、方醉等的侠义派作风,显然给了木虚子公平比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