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被抓到这公堂上来的?”
“要不是您呐,我估计今儿个十大板可就逃不脱了。”
魏海咂了咂舌道。
顾宁安走在前边,笑应道:“睡梦中闻到了一丝浓郁的酒香就醒了。”
“顺着酒香寻去,就瞧见了你停在我院子西边的车马。”
“看到那酒水,我自然就想到是你来了。”
“谁曾想你运气那么好,竟然能被误认为是贼人。”
魏海挠着头:“我也是奇了个怪了不是,顾先生你说实话,咱看上去真那么像是个贼人吗?”
“上次是土匪,这次是飞贼!”
“合着咱一看就是坏人!”
顾宁安转过头看了一眼,摇头笑道:“你这身板,打扮,不说像贼人,但起码也一看就不像是个好相与的人。”
魏海无奈道:“这有啥办法,模样爹生娘养的,又改不了。”
“改不了就不改。”顾宁安转过一个拐角,继续道:“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闻言,魏海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道:“顾先生,咱是不是第一个到的?”
顾宁安应道:“你指得第一个,是李寻山他们一伙人之中,你是一个?”
魏海颔首:“正是啊!”
“那你是第一个......”顾宁安应道。
“太好了!有两间铺子可以免费用了!”魏海一拍脑袋,大笑道:“赚了赚了,还得是我魏海啊!”
顾宁安笑问道:“怎么就赚到两间铺子了?”
“先生您听我讲......”
原来,在年三十那天,魏海一家,任家主一家,还有文松墨聚在一道吃了顿年夜饭。
饭桌上,魏海和任家主打了个赌。
赌局就是,看谁家能先一步,来给顾先生拜年!
双方的彩头分别是“两件沿街铺子的免费使用权”以及“二十坛免费的精酿万年醇”!
前者是任家主的彩头,后者是魏海的。
于是乎,好胜心极强的魏海一吃完饭,半夜就去寻摸了一架车马,装上第一批酿造的万年醇,就是赶往乐乡县来!
这么说来,任家主等人也是可能会来,至于文松墨是肯定不来了,毕竟襄州的“烂摊子”一时三刻的根本解决不完,他根本抽不出空来,只得写了封信,让魏海带来。
还好文松墨这信件是提前写好,在饭桌上交给魏海的,要不然他第二天去找他,估计就扑空了......
很快,二人来到了安思小院外,顾宁安开门将魏海的车马停进小院后,笑问道:“你介不介意,我拿两坛酒水,送于一位友人?”
“他家的闺女刚出世,你这酒好,我想赠他两坛当做是出嫁酒。”
魏海大笑道:“当然可以啊!走着走着!”
“咱这酒水绝对是当做出嫁酒的第一选!”
“不是我吹牛,这万年醇埋入地下,千年万年不敢讲,五六十年,甚至上百年都能储存!”
“保准你拿出来的时候,酒水一点儿都没坏,而且放得越久,这酒味儿就越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