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门帘被人掀开了,这时候老婆姐姐走了进来,只见那灯苗瞬间变成了绿油油的颜色,在这鲜绿的火苗之上,掺杂着一缕缕的红色。
“你又杀人了,或者说杀鬼了,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改改么,你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的啊,”那人已经从这椅子上站了起来,绿色灯光下的那张脸,变得狰狞恐怖起来。
老婆姐姐却是靠在了这旁边的墙壁上,双手抱臂看着他,“少在这里装神秘了,赶紧把你屋里的这灯都给我点亮了,黑漆漆的你能看清楚啥病?”
那人却是苦着脸站了起来,“你这人真是的,虽然咱们比较熟悉,你总得给我留一点面子啊,这么下去,你是想要砸我的招牌么?”
他伸手一挥,只见屋里立刻变亮起来,只见刚才的那人靠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前摆着一张老旧的书桌,书桌上则放着一盏黑色的陶制的油灯,那油灯上的火苗,在这大灯亮起来的一瞬间,呼的一下,自己熄灭了。<>
而这次我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着我面前的这位夜郎中,这人岁数不大,大概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模样,穿着一身黑布的长袍,让他那张虽然平凡,但是过于苍白的脸,简直比纸人还要白上三分。
“说吧,咱们都是熟人了,我就不搞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了,谁病了,感紧出来,看完我好收工回家。”那人看着我们说到
老婆姐姐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从这挎包里,把谢雨爵附身的那张纸人,给掏了出来,伸手点在这纸人的额头,低声喝道“阴走阴阳行阳,令随咒到,解封,急急如律令,敕”
随着我这一声低喝,那纸人慢慢的开始蜷曲起来,接着一缕青烟慢慢的从这纸人上飘了出来,只见本来还能挣扎着说话的谢雨爵,此刻已经脸色灰白的躺在地上。
我靠,这小子不会已经挂了吧?我一脸惊慌的来到这小子的跟前,双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急忙做起了心肺复苏。
“喂,你干嘛呢?”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一头大汗头也不回的说道“废话,我当然是做心肺复苏,这人都不说话了,现在抢救应该还来得及。”
“这个鬼做心肺复苏有用么?”那声音并没有被我顶回去,反而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句。<>
我身体停了下来,对啊,这心肺复苏是对人用的,可这鬼用起来有用么?我急忙向那声音看去,只见那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背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急忙闪开位置,“您来,您来。忘记这里有专业的医生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我这里呢,规矩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别的地方看病是先看病,后给诊金,但是呢,我是先收钱后看病。“
“那诊金怎么算?”我小心的问道
“很简单,鬼指甲,鬼牙齿各七个,而且我要年份老的,那些新死的就不要给我了,没有用”
我靠,这家伙是真够狠的,我总共才收藏了七八个这些玩意,他怎么知道我有多少的?
我回头看来一眼老婆姐姐,她点了点头。我从这挎包里,将我之前刻意收集的那些东西,递给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