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纵使是魂体,也流露出奇怪的波动。
昨夜归来国师府邸。徐病把纪沅手腕,脚腕后折并捆,随后转身离去。
这纪沅折腾一宿,似没睡得多好,倒是把那裙摆,弄得四处乱跑。
最后缠在腰肢,死活不下来,故徐病一进来,是怎样一番旖旎风光,自然不必多言。
玉娥虽老成,不过身为天上仙,山中人,这番场景倒真没见过。
如此命格之人,竟被这般对待?……她不由得重新观察起了徐病。
纪沅大怒,看到徐病立马别过头去,迎熙节时还搂腰亲密不已。
一回到国师府邸,便翻脸不认人……混蛋!
此贼见自己如此狼狈,定然心中得意洋洋!可恶!
纪沅越想越气,最后怒道:“恶贼,给朕滚!”
徐病本便是瞥一眼,正好“灰溜溜”离去,合上房门时,纪沅却莫名更气了。
因正是趴伏状,呼吸热气打到床榻之上,凝上一层水汽。
她额头抵着床榻,心中恼意,又渐渐转变为了羞意。
她并未察觉,虽依旧被困国师府,“处境”更未曾好转,甚至还不如此前盘坐之姿,但前后感受,已截然不同也。
此前是被关押,屈辱。
而今这二者感受更甚,但却多了旖旎,以及更加隐晦的……愉悦?
当然,好强的女帝,常常将心中那捉摸不清的感受,一股脑的笼统归为怒气。
……
“徐公子,我刚刚若未听错,那女子似乎自称是‘朕’?”
出府时,玉娥忍不住问道。
“没错。”徐病无所谓答道:“我是大熙国师,刚刚那个是大熙女帝。”
“这……”
饶是玉娥,也被这一幕,弄得有些许糊涂了。
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且脑海处,还忍不住回忆刚刚那番景致,忍不住去想,刚刚那女子,被这样关押着,那该是多么屈辱啊。
而且是拥有如此命格,如此气运之人。
便是她,也此生仅见。
“她命格如何?此前可见过相似的。”徐病坐上马车,悠悠朝外驶去。
他掀起一角车帘,随意卧坐着,指尖逗弄着道华。
玉娥如实道:
“此女命格、气运,皆是特殊。”
“先说命格,若玉娥未看错,她乃极致帝王命格,帝王命格本便难寻,千百帝王中,有一人有此命格,便已是幸运。”
“更别言极致帝王命格,更是少之又少,多数只限于传说中。”
“再说气运,那金色帝王之运,亦是帝王气运之极致,那女子满头金丝,也是气运凝结之显露。”
“总之…很罕见。”玉娥总结道。
“这样么。”徐病回眸,听那玉娥言论,又忍不住调侃国君面板。
【纪沅】
【身份:国君】
【气运:金色帝王气运】
【命格:极·帝王命格】
【状态:羞耻,愉悦……】
“怎么又愉悦了?”徐病诧异,忍不住思索,那女人现在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