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愣住,好一阵才应了一句:“问这个做什么?”
余明辉忽然笑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答案了。”
腾一声地站起来,他将酒罐子拿起来放进袋子里面,他说:“我送你回去。”
我也有些局促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慌忙地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
将目光定在我的身上,余明辉过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说:“其实林四四,我挺想知道,你那晚自作主张跑去开快艇带我出来时,你没想过可能把自己交代在大海上么?”
我很想反问啊,那么余明辉,又是什么支配着你毫不犹豫地帮我挡下危险。
可转念一想,这句话多多少少带着暧昧的意味。
于是,我抿着嘴沉默了一阵,才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游泳挺厉害的,没想过那问题。我想着阿达的水性应该也不错。”
我以为余明辉还会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然而他只是淡淡地说:“哦。”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僵持。
一路上,我无数次张嘴说我自己回家就好,但是余明辉偏偏当听不见似的跟着我,还一脸的高冷与蠢萌交替着。直到我到了楼下,我说我到了,他才把手上拎着的药递过来,他说:“回去好好睡一觉,记得准时涂药。”
耸了耸肩,他又说:“你上去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
他说完,也不等我应话,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