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你想玩就玩啊?你有什么资格挑战杜宾奇大德的学生?有钱了不起啊!?
附近的围观群众和对阵双方,内心都闪过无数的疑问,但看到安格胸前挂的死星通行证,所有的质疑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
质疑老巫婆的客人?不好吧?万一被老巫婆掂记上,天天罚我们去扫厕所怎么办?
安格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呢,他就想玩这个,把魔晶压进槽里,研究了一下,他就知道怎么启动了,输入一点魔力,启动模拟法阵。
刷,原本种得整整齐齐的农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原始的荒地,方坑的中间,有一行数字在跳动,上面有年,月,日,季,气温,湿度,降雨等数据。
要先开荒吗?安格按照之前看到别人操作的样子,在操作台上点了几下,一些影像幻化了出来。
荒地,要烧荒吗?安格看了一下土壤的描述,决定烧荒,于是点选了其中一个幻象。
方坑内,属于安格这边的荒地立刻显现出了一根火把,安格可以操作这根火把,从不同的地方点燃火头,进行烧荒。
烧荒也是要有窍门的,不是随便点一块,就能烧开去,需要根据植被的湿度密度选择火点,从点到线,再到面,一路推进。
如果选择火点不对,先烧的地方很容易会变成隔离带,阻断后面的火带,把整片地烧得一块一块的,像瘌痢头。
这个时候,你就需要拿着火把,把那一块一块没烧干净的地方烧干净,然后就发现,火把点一个火头,是有时间限制的,不能连续点,要隔个十几秒。
可是在幻术法阵里,十几秒就差不多小半天了,等你把所有的地方都烧干净后,几天时间就过去了。
不过安格没有犯这种低级错误,他烧了一千多年的荒,就算让他烧出一个心型或者星形,都不成问题,很快就把荒地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草木灰。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刚才对战的双方面面相觑,杜宾奇的学生更是惊疑不定,如果对方是个菜鸟也就算了,可是明显不是,如果他们不玩,会不会被人嘲讽?
玩吧,又不用自己付钱,魔晶都投了。
对面也飞快烧起荒来。
不过烧荒是很讲经验,理论知识再丰富,没有经验也是烧不好,他们这些学生之间的比试,平时也不注重这种基础,很快就烧成了瘌痢头,东一块西一块的,处理这些没烧到的地方,又浪费了几天时间。
安格此时已经在整地了。
整地的内容就丰富了,有清除碎石,翻晒,施底肥等等,要对症下药。
安格看到碎石,下意识就想把小天使叫过来,不过醒悟过来是模拟阵,这就代表他只能在法阵的范围内,选择对应的手段。
法阵里肯定是没有大地圣锤的,从来没有人会把大地圣锤当碎石工具,除了他和首任的黑山公爵。
不能粉碎,犁走是最快的办法,安格选择犁走。
土壤的情况还可以,不需要翻晒,直接施底肥就可以了。
安格查看可供种植的作物,发现了很多作物,其中就有原始魔稻,面包果树,还有刚才对方种过的藤本面包果。
安格二话不说选择了藤本面包果,因为其它两种他都种过了,就这种没种过,先玩这种。
决定了种植目标,安格自然打开它的资料,研究它的习性。
当藤本面包果的图形幻化出来,立刻引起了一片哗然。
杜宾奇的学生里,为首的那位生气的喊到:“这位朋友,你故意的是吧,这种面包藤是我们老师最新培育出来的新作物,具备各种作物的优点,又摒弃了它们的缺点,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代优势粮种,你见都没见过就想种?太小看我们了吧?”
如果从旁观的角度,安格这种举动确实很有挑衅的味道,上一盘春风的学生才输在这种作物下,安格现在却直接选它,难道是想通过同样的作物,打败杜宾奇的学生?
选择了这种作物,杜宾奇一方就只能赢,而且是需要大优势的赢,否则就算是打平,或者赢得优势不明显,都算输。
作物是你们培育的,习性你们最熟悉,现在产量却没有别人第一次种的高,不是输是什么?不是挑衅是什么?
安格却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单纯想试试新作物而已,只见他歪歪头,不解的问到:“不行吗?那好吧。”
说完就把面包藤取消,选择了他最熟悉的魔稻。
他这个举动,再次把对方气得半死,如果他没有先挑面包藤也就算了,现在他先挑了面包藤,却在对方的‘威逼’下更换了作物,就算对方赢了,也只能算胜之不武。
投映到身上的奈格里斯笑翻天了,就一个‘选’和‘不选’就能把对方气死,还是两次,这让它回想起刚碰到这骷髅时的情景。
更要命的是,安格完全是无意的,他就是这种气人的性子。
安格选择了魔稻,这是他最熟悉的一种作物了,为什么是最熟悉?
因为在坠龙湖,他反复的试验,用魔稻为母本,跟别的咸水禾本作物杂交了上万次。
要知道,在农场里种了上千年的地,就算种同一种作物,也不过种了一千多次,而杂交试验,他却做了上万次。没有哪种作物的习性,能有对魔稻的了解这么深了。
原始魔稻本来产量就很高,春风大德鲁依都能种出亩产破千斤,不过他对虚名没什么兴趣,所以懒得回去参加粮种大赛,否则粮种大赛哪有杜宾奇什么事啊。
而在安格的反复实验和精心照料下,原始魔稻的产量最高更是突破了一千三百斤,就算是对方保持上一盘面包藤的产量,安格也可以赢。
本来他们不说话,让安格种面包藤,说不定还不会输,因为安格不是很了解面包藤的习性。
现在他们多嘴导致安格换回最熟悉的魔稻,如果让他们知道,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呢?
即然是最熟悉的魔稻,安格很快就进入了熟悉的节奏,该催芽时催芽,该浇水时浇水,该施肥时施肥,等到灌浆期,安格做了一个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操作,一到中午,他就给稻田拉网,把水稻给遮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灌浆期不应该最需要光照吗?为什么要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