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一百次!
一千次!
一万次!
要么她死!
要么他死!
答应阙浮生的那些约定,全都是狗屁!
萧君楚眼下唯一担心的,是蛊毒未清。
包子太弱了。
不能害了她。
可这火,忍不了。
“疼……”他的唇齿放开她,又一寸一寸掠过脖颈,控诉委屈一样地跟她要些疼爱。
苏瓷还未从被侵蚀,被掠夺中缓过神来,“哪里疼?”
萧君楚在她肩头睁开眼,“内伤……,特别疼……”
他捉了她软软的手,在掌中反复揉捏。
苏瓷晕头晕脑中,忽然想起,他之前的确好像说过这件事。
便温柔道:“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他侧着脸,腻腻地如同在撒娇,枕在她小小的肩头,睫毛危险地忽闪着,嗓音极轻,“真的?你心疼朕了?”
苏瓷抱着他的脊背,轻轻拍,人有些微醺,便不那么谨小慎微。
“喜欢寂夜,自然最心疼寂夜。”她将脸颊与他摩挲,“寂夜是我的大狗狗……”
萧君楚眸子一暗。
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是狗,那就别怪朕不干人事儿了。
他引着她的手,落在下颌,在她耳畔哑着嗓子低语。
简直是极致的魅惑。
“包子,你怕它?”
他引着她的手,软软的指尖拂过胸膛。
“怕什么?”
“为什么每次碰到,都会被吓得死了一样?”他的嗓音,更加干涩沙哑。
两幅身体仿佛在水中极致的贴合,却又各自隔着衣裳。
苏瓷很快就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
她绷紧身子,让自己贴着池壁,却仍然不能远离它,脑子里一团懵。
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如被蛊惑了一般。
“小时候吓得。”
“谁欺负你了?”他不高兴了。
“没人,是我自己傻,追着别的孩子玩,结果掉进了蛇窝。被发现时,已经哭得没声儿了。”
萧君楚的手,刚刚引她的手滑过腹肌,便蓦然停了下来。
“阙浮生这个废物!”他迁怒于阙浮生。
苏瓷这才领悟过来,疯批这是把这个罪过算在了师尊头上。
“不,不是师尊的错,是我贪玩。”
她生怕他以后再为这些不足道的事,找由子跟阙浮生打架。
毕竟疯批是打不过神仙的,万一伤到了可怎么办?
“就是他的错!”萧君楚像个不听话的熊孩子,“所以,朕以后要亲自看好你,绝对不能再把你还给他!”
原来,话儿是在这儿等着呢。
苏瓷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畔。
“我不会跟师尊回去了。”
她的话,跟她的气息一样,奶呼呼的甜,带着酒香。
“那你想去哪儿?”他又按捺不住了,捏了捏扣在腹肌上的小手。
“跟寂夜回家。寂夜在哪儿,包子在哪儿。”
她糯糯软软地被他抵在水池边,糯糯软软地表白心迹。
萧君楚一阵心头血涌上头顶。
“那你还怕不怕朕?”
苏瓷忽闪了一下被水汽蒸腾地湿漉漉的睫毛,用力抿了抿唇,“是你,我……我就努力不怕……”
她依然害怕。
依然没办法克制童年阴影带来的恐惧。
可是,因为是他,所以可以盲目相信。
因为是他,所以可以无限依赖。
因为是他,所以她愿意勇敢起来,战胜那些恐惧。
萧君楚眼眸中,情.欲之上,又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欣赏的光。
“那你知道怎么做吗?”他的语调,不知不觉间,又带上了些许以往的恶劣。
是会让苏瓷偷偷心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