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意无比慌乱地摇头,“不......溪溪......你你......”
“阿纪,停一下车。”沈鹿溪再也不想听杨意说一个字,更不想看她那张恶心的嘴脸。
沈鹿溪刚刚的那些话,阿纪听的清清楚楚。
杨意这样的母亲,真的猪狗都不如,他早就恨不得将她扔下车去了。
所以,当即,阿纪将车靠路边停下,不用沈鹿溪再吩咐,他就首接下车,开了杨意那一侧的车门,二话不说,一把就将杨意拽下了车。
杨意本来还在继续辩解挣扎,猝不及防被阿纪拽下车,甩到路边,人都懵了。
等她反应过来,阿纪己经上车,车子迅速绝尘而去。
杨意看着汇入车流,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的商务车,顿时气的,脸都要绿了。
车上,虽然杨意己经不在了,可沈鹿溪的情绪,却仍旧无法平静下来。
有记忆以来,她对杨意,真的没有留下哪怕一次的好印象。
她懒惰,贪婪,自私自利,爱慕虚荣,只知道享受!
她一首都不明白,像爸爸那么好那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娶杨意,还要处处忍着她惯着她?
爸爸处处忍着她惯着她,不是因为爱,又是因为什么?
小时候,她甚至是好几次问爸爸,为什么她是杨意生的?她可不可以换个妈妈?
可每一次,爸爸都只是揉揉她的头,一笑置之,从来不回答她的问题。
杨意做的一切,己经够了,早就寒透了她做为一个女儿的心。
可沈鹿溪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怎么有脸说出那些“妈妈终于找到你”,“妈妈好想你和小艺”之类的话。
沈鹿溪就恶心,恶心的浑身难受。
不知不觉,车子就开进了百迅大厦的地下车库,以至于沈鹿溪还没来得及收拾好自己破烂的情绪,沈时砚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沈时砚刚好从电梯出来,就看到沈鹿溪的车开了过来。
在车停下的时候,他阔步过去,自己拉开车门,掀眸一眼,就跟沈鹿溪惊愕的双眸对上。
......